“晏先生求您放過我們,我們給您錢,很多很多錢!”
但是再多的求饒也沒有用了,在晏扶風下達指令的那一刻,就有人提著刀過來,將這八人齊齊削去了右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參差不齊的慘叫聲響起來。
血並沒有濺出來,隻是順著斷臂往下流。
鋒利的刀口上滾著血珠。
晏扶風眼裡卻波瀾不驚,一絲起伏都沒有。
每個人擁有的機會都不多,做什麼事情,都要考慮一下後果。
敢做,就要承擔被發現的後果。
DK的黑色鏈條遠比人想象中要龐大。
比如說這一遭,表麵上,他隻要了這八人的手,但是私底下DK在R國的勢力早已足夠成熟,借著這事,挑起事端,浮出水麵吞噬了整個橋口社,用這種大魚吃小魚的方法迅速擴張著自己的勢力。
所以表麵上DK依舊乾乾淨淨,私底下卻越來越多的人敬畏他,忌憚他。
而這八個人到底也沒能走出澳城,陸陸續續地死於“意外”。
但是誰會在乎呢?
這才是澳城真正令人敬畏膽顫的晏先生。
晏先生叫你三更死,閻王爺不敢放你到五更。
“那邊也動手吧。”晏扶風視線從斷臂上掃過。
“是。”
他起身,幾不可查地皺了皺眉。
身上帶著味道,她就不願意抱他了,特地在樓上洗了澡換了衣服才回去。
他回家後找了一圈沒發現人。
“夫人呢?”
“夫人好像出去了。”
晏扶風一愣,她沒有跟自己說下午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