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她勾引他?(1 / 1)







那日,雷雨交加,天空似被墨染,蘇婧瑤將君澤辰叫來水凝殿。君澤辰倒是依言而來,一直陪在一旁,直至蘇婧瑤沉沉睡去,才悄然離開。然而,蘇婧瑤卻疑惑又不滿,那天雨勢那般凶猛,倘若不是她派人前往棲鸞殿將他叫來,君澤辰不就歇在淩悅那裡了嗎反過來歇在她這裡,難道就如此令他抗拒蘇婧瑤有時覺得君澤辰對自己甚是寵溺,但凡她有所求,大多都能得到應允。可有時又覺著他心如磐石,冷硬無比,更是個自製力強到令人咋舌的人。或許,在他內心深處是想要留下的,隻是他所謂的原則,長久以來的習慣,總會驅使著他壓製感性的衝動,永遠隻做出最為理智的抉擇。這恰恰是蘇婧瑤最為苦惱之處,這個老男人實在是難以捉摸!難搞。自那日起,也不知君澤辰究竟作何想法,竟有近乎十來日未曾踏入後院。蘇婧瑤不能坐以待斃,淩悅已然與皇後商議著納妾之事,若自己再不爭取些寵愛,又怎能得償所願淩悅也比想象中難以對付,如今後院中隻有她們二人,不管是淩悅還是她,都無法明目張膽做什麼。淩悅也是心如止水,淡定得很,幾乎不管君澤辰歇在哪裡,隻每日都跟著嬤嬤處理後院事務,或者去坤寧宮找皇後。蘇婧瑤看著遠處沉思。也許,淩悅提前選些人進來,後院越熱鬨,更方便她行事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君澤辰,淩悅就等著其他女人入宮再解決。"妙雲,做一碗安神湯,我們去毓德殿。"待蘇婧瑤帶著精心準備的安神湯來到毓德殿時,君澤辰並未如她所想般在案前批閱文書,而是慵懶地側臥在榻上,手中捧著一本書,神情悠然。所以這男人就是故意躲著她是吧。蘇婧瑤正巧瞥見了這本書的封麵,竟然是《周易》!果真是個老男人,哪個正值弱冠之年的男子會研讀哲學至少在這個年紀的君澤辰,應當翻閱的是史書、政論,或是兵法才對。也難怪他心智如此堅定,成天研讀《周易》,腦海中所想怕是儘是陰陽平衡、順應變化、合理決策之類,又怎會將兒女情長放在心上。蘇婧瑤在心中暗自輕歎一聲。但臉上依舊掛著那副乖巧可人的笑容,款步走到君澤辰麵前,微微欠身。"參見殿下。""妾今日特意為殿下做了一碗安神湯,殿下這十幾日皆在毓德殿操勞政務,想必身心俱疲,希望這安神湯能為殿下消除些許疲倦。"君澤辰目光移到她身上,"你做的"蘇婧瑤眼神閃躲了下,輕輕"嗯"了一聲,快熬好的時候她一直在旁邊看著,那就算她做的了。君澤辰見她那樣子就知道在騙人。"放著吧,孤此刻沒什麼胃口。"宮中這些安神湯他早已喝得膩煩,原本以為真是她做的,他就賞個麵子喝一口,若不是,那他提不起半分興趣。蘇婧瑤也無所謂,反正送安神湯就是個幌子,她將安神湯放下,而後坐在了君澤辰的身旁,微微歪著頭。輕聲問道:"殿下在看什麼"君澤辰修長的手指輕點了下正在看的書中的那一行。蘇婧瑤傾身湊過去,目光落在那行字上,櫻唇輕啟,柔聲念了出來。"君子終日乾乾,夕惕若厲,無咎。"這句話意在讓君子整日都要自強不息,到了晚上也不可懈怠,時刻保持警覺,莫要沉溺於安逸和享樂之中。《周易》之所以被視為哲學,正是因為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情境下讀同一句話,都會產生各異的解讀。那君澤辰看著這句話,心裡會想些什麼呢難道是白日將全部心神都投入政務,即便到了夜晚也要保持理智,不被女子所迷不愧是當皇帝的人,真是會ua自己,這是天選打工人吧。"側妃覺得這句話說的如何"君澤辰看似隨意地發問,可蘇婧瑤卻敏銳地覺得他像是在給自己挖坑。若是讚同,豈不是在助長他將女人視作傳宗接代工具的行為若是不讚同,難道要君澤辰沉溺於情愛隻怕君澤辰會認為她與其他女子一般,貪婪地妄圖從他身上獲取權勢,甚至會嘲諷她的不自量力。蘇婧瑤並未正麵回應,隻是嘟著嘴,小聲說道:"反正妾做不到。"白天晚上都要保持警惕和努力,這種事情還是讓他這位帝王去做吧,她是定然做不到的。君澤辰不禁輕笑出聲,"你倒是實誠。""今日過來除了給孤送安神湯,還有其他事嗎""妾很久不見殿下,心中想念殿下,殿下今晚去水凝殿嗎"君澤辰一愣,這個女人每次邀寵真是直白得很。自那日雷雨天氣去了水凝殿後,驚覺自己對她似乎有些難以抵禦,於是決定在毓德殿冷靜一個月,甚至將《周易》都拿出來翻閱,試圖修身養性。今日猛然見到她,心又仿佛被小貓輕輕撓了一下。好像不管和她聊什麼,總有出其不意的答案,蘇家的女兒的確被教養得文化素養極高。然而,既然已經決意克製自己,君澤辰向來不是個半途而廢之人。當即說道:"孤今日的政務還沒處理完"蘇婧瑤聽不得拒絕,不等他把話說完,臉色瞬間冷了下來,嬌軀立刻從他身邊站起。微微福身行禮,語氣生硬道:"殿下忙吧,妾回去了。"君澤辰眼中閃過一瞬間的呆滯,對於她行雲流水般的迅速動作,起身、行禮、轉身離開,竟有些反應不及。她這是在給自己甩臉色嗎!晚上,君澤辰終究還是去了水凝殿。當他踏入殿內時,蘇婧瑤恰好沐浴完畢。她身著貼身的絲質抹胸裙,曼妙的身姿前凸後翹,極具誘惑,然而她將帶著濕氣的長發輕輕攏到胸前,恰到好處地遮掩了幾分嫵媚風情。蓮步輕移,剛從內室走出,抬眸間,便瞧見君澤辰正坐在她的梳妝台前。"殿下不是政務繁忙嗎"蘇婧瑤語氣中帶著些許嗔怪和不滿。嘴上說著不來,身體倒是挺誠實。"孤怕你一個人回寢殿偷偷哭。"君澤辰目光中透著幾分戲謔。"妾回來都已經哭過了,殿下來晚了。"蘇婧瑤亭亭玉立地站在他身旁,漂亮的臉蛋此刻皺成了一團,她低垂著雙眸,滿是委屈地看著他。君澤辰被她這副模樣逗得氣笑了,寬厚大手猛地一拉,瞬間將她帶入了自己懷中。手輕輕掰著她的臉,讓她看向梳妝台上的鏡子,而後將溫熱的唇湊到她耳邊。聲音低沉:"這麼漂亮的小臉哭起來肯定很好看,既然孤來晚了,那再哭給孤看看"她說起謊話來毫不費力,信手拈來。眼睛都不帶紅一下,哪裡有半分哭過的樣子,那日腳踝摔傷也是,紅痕都看不見,卻路都走不了了。蘇婧瑤萬萬沒想到這個老男人竟如此不要臉,越想心中越是氣惱,眼眶瞬間就紅了。質疑什麼,都彆質疑她掉眼淚的能力。淚水開始在眼中打轉,蓄勢待發。君澤辰的目光一直盯著鏡中的她,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她的眼眶中迅速浮滿淚水。突然間慌了神。"你是水做的嗎,說哭就哭。"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慌亂。"反正殿下不喜歡妾,每日都不想看到妾,妾親自去請殿下,殿下也是嫌棄得很,殿下看不到的時候,妾哭得還少嗎"她抽抽噎噎地說,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殿下也不會心疼。"蘇婧瑤氣呼呼地從他身上起來,腳步匆匆走到床邊,坐到了床上,隨後雙手用力地將床幔全都放了下來。一個人蜷縮在裡麵,抽抽噎噎的哭聲隱隱傳出。"殿下回去吧,是妾不能讓殿下喜歡,也不能讓殿下舒服,反正皇後娘娘和太子妃也在為您選妃納妾了,再過不久,您就有更多的選擇。"她帶著哭腔,聲音悶悶地從床幔裡傳來。若是依照君澤辰以往的脾氣,怕是早就怒衝衝地踏出水凝殿了。哪曾想,這次她從他身上離開後,他竟也跟著到了床前,此刻就靜靜地站在那裡,宛如一尊雕塑,一動不動,默默聽著她說這些抱怨的話語。君澤辰眉頭緊皺,伸手掀開床幔,"口是心非。"說完,他彎下腰,修長的手指輕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淚水。十來日沒來看她,今日她過來找他怕也是鼓足了勇氣,結果他還拒絕了她,是不是因此一直在因為母後要為他選秀的事情擔憂怕自己失寵蘇婧瑤見他溫柔了不少,趁機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用力往下,讓君澤辰離她更近了些。隨後,趁君澤辰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將唇湊了上去。君澤辰瞬間瞳孔放大,眼底溫柔刹那間消失,冷色浮現。他已經許多年未曾親吻過女人了,他也絕不允許有人未經他同意就擅自吻他。上輩子後宮的那些女人都清楚,若是自作主張對他做一些親密之事,那便是犯上,是大不敬之罪,輕則失寵,重則被打入冷宮,根本沒人膽敢挑戰君澤辰的權威。可現在的蘇婧瑤就像對此全然不知,用含著淚的大眼睛無辜地看著他。見他神情冷漠,她不僅沒有退縮,反而更是大著膽子,舌尖輕輕撬開他的唇瓣。君澤辰斂眸,眼中的情緒愈發濃烈。猛地反手扣住她的後腦,猶如一頭凶猛的野獸一般,長驅直入,瘋狂地啃噬著自己的"食物",兩人親吻間的水漬聲響徹在彼此耳邊。蘇婧瑤在他凶猛的吻下不自禁地往後仰去,整個身體如一張拉開的弓弦,呈現出一種令人心醉的彎曲弧度。也不知吻了多久,她隻覺呼吸愈發困難,開始用雙手推拒著他的胸膛。"唔,不要了。"她嬌喘著,聲音帶著幾分哀求。君澤辰這才鬆開了她,直起身來,眼神幽深如潭,直勾勾看著她。此刻,兩人的唇都泛著誘人的水光,模樣甚是曖昧。原本若是在蘇婧瑤親上來的瞬間就推開她,君澤辰還有足夠的理由責罵她的放肆,可自己後麵竟沒忍住,在這親吻中完全占據了主動權。此時的君澤辰,心中惱怒卻不知該往何處發泄。隻覺自己此刻仿佛被分成了兩半,一個是理智清醒的他,另一個則是受不住誘惑的他。他凝神看著蘇婧瑤,心中憤憤,都是這個女人勾引他!"殿下。"蘇婧瑤被他幽深的眼神嚇到,老男人可不能吻了不認賬。她兩隻小手怯生生地握住他的手,跪在柔軟的床上,一點點拉著他往後退。在君澤辰自己都尚未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然隨著她的動作上了床,將她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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