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見到從遠處而來的少年,原本還在侍候靈植的仆從連忙道。
這可是最近聲名鵲起的妖尊看好的弟子,就算是一個半妖,可真的是要比大多數的純血大妖都尊貴的多,畢竟是一個純靈根,最重要的還是因為小道消息,是一個天生靈體,所以才會被如此的重視。
這兩個條件隻要缺少一個的話,他們都不會如此的尊敬,或者可以說是狗眼看人低,可是你要是沒有這個實力的話,說到底也是沒有資格被如此的尊敬的。
白饑饉聽到聲音下意識地掃視了他一眼,然後就移開了目光,一開始他其實也是不習慣的,可是時間一直以來都是最好的東西,習慣自然也是。
他們為什麽這麽的對待他,這不是他需要了解的,反正他隻要知道在他的麵前讓他感覺到不高興的,就沒有必要存在就好。
這是妖尊遷移謀劃之下給他養成的習慣,即使他厭惡妖尊到了不知道何種的程度,也是不可以否認他帶來的影響。
“下去,不要在這裏了。”
白饑饉聲音平靜的說道,仿佛在他麵前的不是一個活人,而隻是一件擺設罷了。
“是。”
仆從也沒有多說些什麽,或者他這樣反倒是樂見其成,有白饑饉的發話,所以他不繼續的侍弄靈植,就沒有人會說什麽了,名正言順的可以休息上一天。
而在仆從離開沒有多久之後,從靈樹之上就傳來了,“窸窸窣窣——”一陣的聲響,然後就有著一個身影偷偷摸摸的來到他的麵前。
“空開你這是在做小偷嗎?”白饑饉帶著幾分不解的看著終於來到他身邊的少年。
這不是他熟悉的狐妖,不管是半妖還是純血,而是妖尊的血脈後裔,天生尊貴無比,在他被妖尊收為弟子之後,就跟他十分的熟悉了,當然這其中跟他有純然的熱情,還是有著好幾分的關係。
“嘖,別說了,那些仆從見到我,可是沒有這麽的好說話,好像是我要殺了他們一樣,我隻是喜歡在靈植裏麵打上幾個滾而已。”空開的嗓音裏下意識的帶著含糊不清,卻十分理所當然的說道。
白饑饉嘴角含笑,這應該就是他在妖皇閣唯一說得上親近些的朋友了,而他為什麽,身為這裏日後可能的主人,卻是被如此的不待見。
妖尊不可能身隕,這是根深蒂固在眾人心裏的,這是其一,而最重要的卻是他太會禍害這些靈植了。
這些仆從見到他,願意聽從他的命令擅離職守,雖然有著珍惜自己小命的意思,但是更多的卻是想要偷懶,一天兩天的不是侍弄靈植也沒有什麽要緊的。
不然在妖尊還在的情況之下,他也是可以有恃無恐的,不需要擔心得罪他,他選擇離開這裏主要還是因為有好處的。
而要是在空開的麵前離開的話,那麽他們就沒有什麽好果子吃了,畢竟出現了問題就是要有人負責的,誰都不會為了這點小事情,去找妖尊的繼承人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