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看見吳叔了。

車輛交錯,等到懷疑的那輛車開到旁邊時,他再次瞥了一眼。

不是對方。

吳世宗的妻子就快生了,這個時候,怎麼可能出現在外環高架橋上。

他收回目光,想了想,拿出手機發送了一條消息。

這麼一打岔,下半段路程中,薑海吟沒有再做出任何出格的舉動,一直表現得很矜持。

這樣一來,另一位倒是不太滿意了。

抵達機場,下了車,薑海吟笑盈盈地對苟子鑫表達感謝,剛開口,就被一把拽過,直往候機廳方向拖去,隻來得及揮了揮手。

再、再見——

苟少輕歎口氣,默默道:祝你好運。

咚地一聲,外麵的聲音消失了。

緊接著,她就被壓在了門板上。

呼吸遭到凶狠地掠奪,灼熱地吻從唇角一路滑向脖頸。

犬齒叼著皮肉,舔舐著,啃咬著。

不夠。

還是完全不夠。

沉重地身軀壓在肩頭,薑海吟差點喘不過氣,門板上不知道有個什麼東西,硌得她後背很疼。

但此時此刻,根本顧不上其他的,她反手抱住對方,像摟著一隻大型的凶獸。

小手拍著寬闊的後背,一遍又一遍地順毛:怎麼啦是哪裡不舒服嗎

急切地拱動頓住,低沉的嗓音從頸窩處傳出:沒有不舒服,我隻是……

後半句話,遲遲沒有說出來。

薑海吟滿心了然:我知道,我在,抱抱你,好不好

男人抬起頭,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突然開口道:做嗎。

神情還是那麼淡漠,仿佛語出驚人的不是他。

在……在這裡

嗯。

薑海吟覺得最近自己臉紅的次數有點多,她環顧四周。

這裡是機場VIP室的洗手間。

其實挺乾淨的,甚至還點了香薰。

外麵人很少,距離登機還早,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誰來打擾……

兩秒鐘後,她就成功說服了自己,主動踮起腳尖,勾住對方的脖子,有些羞赧但十分乖巧地點頭道:好啊。

狹長的眼眸內湧動著隱晦不明地光,漸漸地,趨於平靜。

鄒言後退一步,順手幫她捋平了裙擺的褶皺。

走吧。

嗯女人眨眨眼,滿臉疑惑。

太好欺負了。

他反倒有點,不忍心。

鄒言沒有多解釋,隻道:送行李的人,快到了。

啊,哦……好。

薑海吟將碎發彆到耳後,側過身準備去開門,後背忽然被輕輕按了下。

唔……她沒忍住,倒抽口涼氣。

撞到門上的掛鉤了。篤定的口吻,有些低啞。

她忙道:沒事的,不怎麼疼……

我看看。

沒給她拒絕的機會,指尖撥開長發,勾住連衣裙的拉鏈,往下拉了一段。

紅了,沒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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