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卉香不敢再動手,收回了手,整個人站在冷風中瑟瑟發抖,怒極駁斥道:“攝政王是要當眾袒護王妃嗎!”

“所有人都看見了,洛清淵將我踹下水!她就是有預謀的要殺我!這罪責,攝政王竟絲毫不在乎嗎?今日若不能給我一個說法,那我隻好狀告皇上!”

劉卉香氣極了,她可是秦太尉的孫媳啊!

怎麼受得起如此大辱!

今日不讓洛清淵吃到苦頭,她勢不罷休!

然而人群中正在看好戲的傅景寒微微一怔,但隨即又饒有興趣的笑了起來。

誰能想到,此刻這個皇帝,就在旁邊看熱鬨呢。

傅塵寰眉間掠過一抹不耐煩,但是看了一眼人群中的傅景寒。

一個劉卉香,他並不放在眼裡,但是皇帝在這兒,他不能胡來。

“可本王怎麼聽王妃說,事情並非如此呢?”傅塵寰語氣冰寒,帶著極強的震懾力。

一旁的洛清淵怔了怔,抬頭不知所措的看了傅塵寰一眼。

這是他第一次當著外人的麵維護她。

還稱她為王妃。

眼前這張冰冷的臉仍舊那麼冰冷,但總算順眼一些了。

她計上心頭,直接拉著傅塵寰的衣袖擦起了眼淚,“王爺......”

“我真是百口莫辯啊!”

她哭著一臉委屈的指著劉卉香,“分明是她們先笑話我,說我是該出欄的母豬,我倒是被她們罵慣了,可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我總得維護王爺的麵子......”

“我若是母豬,那王爺又是什麼?”

洛清淵越哭越傷心,眼淚也跟著吧嗒吧嗒的掉,“我就瞪了她們一眼,她們竟說要挖我的眼睛。”

“是,我不該叫秦太尉孫媳為嬸子,可她跟洛雲喜站在一起,我真的以為她是洛雲喜的嬸子!我有什麼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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