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 一個武者實力的強弱,不能單看修煉內功或者是外家功夫的優劣,其實需要考慮的因素太多太多了。
比如這個人的戰鬥意識如何,內功的境界怎樣,功力是否深厚,外家功夫掌握了幾分,反應靈不靈敏等等。
柳生唯木是柳生家族的人,他從七歲開始握劍,直到現在,已經修練了三十多年的天叢雲體流心法和柳生新陰流劍術。
單論功力和外家功夫的掌握程度,沈嘯和他的差距猶如鴻溝。
說實話,沈嘯在他麵前一點優勢都沒有。
般若心經固然厲害,但劍豪府的天叢雲體流心法同樣是上乘功法,甚至比般若心經還要高上一線。
再說外家功夫,般若禪掌雖然是少林第一掌,但柳生新陰流卻是島國首屈一指的劍術。
論及兩人對各自武學的掌握程度,沈嘯修行不過半年,如何能比得上柳生唯木?
且不說柳生唯木,就說比他弱上一線的山本良佑,沈嘯都是在使出般若禪掌大日如來印的情況下,才勉強贏了他。
而麵對柳生唯木,沈嘯毫無勝算。
柳生唯木不是不明白這些道理,可他依舊擺下了擂台,意思很簡單,在雙方都爭執不下的時候,武力才是解決問題最直接,最有效的辦法。
對於他的這種做法,沈嘯雖說有些看不起,但為了華夏武道的尊嚴,他毅然決然的選擇了應戰。
辱我尚且不行,何況辱我泱泱華夏武學!
儘管沒有絲毫勝算,但沈嘯無所畏懼,做人不能太窩囊,不蒸饅頭爭口氣。
站在旁邊的墨揚他們見沈嘯高喊應下後,都急忙跑向沈嘯。
如果說沈嘯和山本良佑單挑是出於對實力的自信,那他選擇硬碰柳生唯木,就是意氣用事了,至少在墨揚他們看來是這樣的。
“嘯哥,怎麼回事?”墨揚一臉擔憂的問道。
沈嘯擺了擺手,道:“沒什麼,柳生前輩有心指教一二,對我來說也是個求之不得的好機會。”
墨揚眉頭一皺,急忙問道:“嘯哥,柳生唯木前輩可是不肯鬆口,所以才擺下擂台?”
沈嘯看了墨揚一眼,無奈的點了點頭,道:“沒什麼的,柳生前輩有心指教,你們放心就是了,我們點到為止,並無性命之憂,都退遠點吧。”
“可是嘯哥,你本來就有傷在身,剛才的消耗又那麼大,現在和柳生前輩過招,是不是有些……”
“好了墨揚。”
沈嘯伸手打斷了墨揚的話,道:“隻是點到為止的切磋,沒什麼大礙的,再說了,我對華夏武學有自信,咱們必定不會輸給任何人!”
“好,僅憑這份氣魄和膽氣,你就是當代年輕人中的翹楚了。”
柳生唯木似乎也覺得自己提的要求有些過分了,他想了一下,說道:“哎,我也不想落人口柄,罷了,這樣如何,你我各自出三招,任何一方先認輸或者被打退七步都算輸,怎麼樣?”
沈嘯輕笑一聲,雙手抱拳一拱手:“多謝前輩,這樣合乎情理,也節省時間,好,就依前輩。墨揚,你們退遠一點吧。”
“可是嘯哥你還有傷在身,這樣……”
“哈哈,不礙事,不礙事,讓老夫來替沈嘯君療傷,如何?”
聽著柳生唯木的話,沈嘯說了句“那就多謝前輩了”,然後便讓墨揚他們不要再多說了。
等墨揚他們離開後,沈嘯笑著衝柳生唯木點了點頭,旋即盤腿坐下。
柳生唯木看著沈嘯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眼中露出一抹讚許的目光,接著走到他麵前,一掌對著沈嘯的天靈蓋打出,開始給他輸送真氣。
見此情形,山本良佑和西涼川都有些不解,想不通柳生唯木為什麼會幫沈嘯療傷。
“流主,柳生師叔這是怎麼回事啊?乾嘛幫著那沈嘯?您說他還管不管我們?”
聽著西涼川的話,山本良佑低聲罵了句“混賬”,然後冷哼一聲:“這個柳生唯木,一向目中無人,誰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不過有一點你倒是可以放心,為了劍豪府的名聲,他一定會把我們帶走的。”
西涼川點了點頭,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啊……”
十分鐘後,沈嘯雙眼突然睜開,迸射出一絲莊嚴的金光,柳生唯木看著他的樣子,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收了手。
“如此年紀就有這樣的功力,實屬不易,年輕人,你將來的路一定會走的更遠。”
聽著他的話,沈嘯搖了搖頭,收起笑容,嚴肅地說道:“多謝前輩相助,現在我們可以開始了。”
聽著沈嘯的話,柳生唯木輕笑一聲,說道:“你畢竟是晚輩,就讓你先出招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