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失落的古城(1 / 2)







<b></b></div> 天空在黑暗中急速奔跑了一個多小時,慶幸的是這裡地形不複雜,十幾天的時間以書溪的速度來看她也走不太遠.唯一擔心的是十幾天過去了,雖然一路上都沒有看到屍體,但也能看出一點線索,書溪的身體越來越差,連地麵上都能清晰的看到腳尖拖在地上的痕跡,這說明書溪連走路都極其艱難了.

天空心中也著急了起來,這一路上他都沒有發現什麼可供食用的食物,而且沒有一點水源的書溪,現在也該到極限了.如果再找不到她恐怕……

很快天空看到了儘頭有著長方形的光亮,那應該是出口了.幾個騰躍天空躍到邊緣,看了一眼石門後的書溪,天空那個噌地就衝了過去.

“不會吧…這丫頭吃了多少苦啊.”天空把書溪翻過身來讓她上半身靠在懷裡,從自製的容器裡點了水抹在書溪乾裂的嘴唇上.現在書溪秀發已經完全散開,亂糟糟的像是草窩,臉上,手上胸前全被鮮血染紅,身上的衣服也因為破破爛爛的.

“水…水…”書溪本能的蠕動著乾裂的雙唇著唇上的水.天空讓書溪斜斜靠坐著,把水一點點喂進了她的口中.看著差不多了天空便停止了動作,一次性不能喝太多水,這些就足夠了.

書溪恢複了一些悠悠醒來,緩緩睜開了雙眼,在第一眼看到眼前的人時頓時傻了,然後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死命地抱著天空嗚咽著哭了起來:“天空,你混蛋…嗚嗚,你上哪去了.嚇死我了,我以為我就要死在這裡了.嗚嗚,你混蛋,不準再拋下我了.”

天空被書溪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不過很快明白了過來.在這之前天空都是提供給他們安全的環境,雖然訓練吃苦,但餓了就有食物給他們.可這十幾天來書溪恐怕承受著雙重折磨.突然在見到天空後,再也忍受不住發泄了出來.

“好了,彆哭了,啊.我這不找到你了麼.”天空輕輕拍著書溪的粉背安慰著她.天空能理解書溪現在的害怕,擔憂等等,因為天空幼年時也是這樣一步步走過來的.他也哭過害怕過,但還是堅持了下來,因為沒有人會安慰自己.

也正因為如此,在那種環境下天空逐漸堅強了起來,為了生存下去性格變得冰冷殺戮沒有了同齡人應有的情感.自從六年前遇到了如白蓮般的朵兒後,天空的殺心逐漸融化,學會了笑,有了誓要保護的人,嘗到了想念是什麼味道,嘗到了從未有有過的情感.

天空歎息一聲摟著哭暈過去的書溪,劇烈的情緒波動哪是書溪現在虛弱的身子能承受的住的.更何況十幾天精神都在狀態,突然看到能帶給她安全奠空後,放鬆之下疲憊感也會來襲.

但是書溪這個身體狀況任由她睡的話,醒來的時候估計會因為饑餓脫力的.

“嚶嚀.”書溪在天空的刺激下再次清醒了過來,天空二話沒說立刻拿出剩下的蛇肉遞給書溪,他怕這丫頭再折騰這麼幾次,他可受不了,道:“書溪,吃吧.然後好好休息休息.”

書溪雙目放光地接過蛇肉,天空扶著她坐了起來,一口一口的吃著,然後一股清淚再次流了出來,嗚咽著咬著此時最美味的蛇肉:“謝謝你,天空,謝謝…嗚嗚.”

書溪吃了幾段蛇肉喝了幾口水,便轉身摟著天空沉沉睡去.天空也試著掰了幾下都沒有掰開,最後也隻好任由她了.這十幾天他也是沒怎麼睡,為了尋找書溪精力體力也都耗的差不多,又找到了書溪,天空也閉上了眼睛休息了.

……

天空醒來的時候看了下時間,自己睡了大概七個小時,沒想到居然會睡這麼長時間.伸了個懶腰後天空精神飽滿,隻是實力還沒有完全恢複.看著書溪像貓兒似的蜷縮在懷中翕動著鼻子熟睡的樣子,不由緊了緊手臂.

這時天空才有時間分出一絲精力觀察著周圍的環境,身後的石門已經堵死.看來想要出去的話就要另找出路了.眼前全市碎石地麵,遠處地勢起伏像是小山丘似的擋住了前麵的地貌.看到這裡天空心中一緊,他不怕在沙漠,不怕有凶獸,就是擔心這種沒有一絲生機的地方.這也意味著有可能沒有食物的來源.

天空還是決定抓緊時間離開這裡的要好,手裡的食物已經不多了,而且還要分給書溪一些,她的身子又虛弱無比,在這裡拖得時間長了更對自己不利.轉身背起還在熟睡的書溪後朝著遠處的高點走了過去,隻是希望前麵能另有洞天,否則在這種情況下二人存活的機率幾乎為零.

“這是……”天空背著書溪很快就走到了高點,看著遠處愣在了原地:“這裡怎麼會有座城市!!”

入眼的是由一個個高低不等密集建築組成的城市,四周的參天大樹早已乾枯成了死物,雖然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的歲月,但那些建築卻是沒有一點破敗的樣子矗立在那裡.可天空卻沒有感受到一絲生氣.

第一個想法鑽入天空的腦海,這裡或許就是數百前朵兒那個時代的城市,一夜之間消失的文明.可是沉入到了地底,這個空間又是怎麼回事,光線又是從何而來的呢?據天空在落入這裡時的估計,現在少說在地下數百米的深度.數百年了,來時隧道中還有清新的空氣,這個的空間居然還有類似陽光的光線,這和之前戚姍姍遇到的情況有些類似.

看來隻能一步步了.不知道朵兒有沒有預料到自己會來到這裡.這又是不是她留給自己的幫助?

書溪睜開了朦朧的雙眼,小腦袋來回在天空背上噌了噌後才發現自己是在天空的背上,她做了一個甜甜地夢,自己躺在她的打著滾,枕著鬆軟的枕頭,問著淡淡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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