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鍋頭老兄現在需要什麼,我同樣也知道……」
「……」
說到這裡,微微一頓,地瓜燒已經起了點期待:「我呢?」
胡麻直接跳過了她,道:「也正因為我知道這兩件東西有多難拿,所以我在遇到了這個機會之後,便忍不住要來給兩位講一下了。」
「五煞神自是堂上的,凶名也有幾分,但如今,卻恰是除掉他的最好時候,且沒有風險。」
「……」
沒有風險幾個字,他說的極為肯定,不容置疑。
這卻一下子讓在場的幾個人都疑惑了起來,沉默了好一會,居然白葡萄酒小姐先開了口:「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我知道一些消息。」
胡麻淡淡道:「而要說出這些消息來,便又要牽扯到一些隱秘。」
「這隱秘對轉生者來說,或許已不是一個大人情便能償還得了的,諸位確定要聽麼?」
「……」
說完了,便微微停頓,等著眾人離開。
早先他見二鍋頭這樣做過,一個內部消息拋了出來,對其他人來說便是一個大人情,自己可以講,但要不要領這個人情,當然看你願不願意留下。
當然沒有人離開。
甚至連白葡萄酒小姐與二鍋頭都微微緊張,等著胡麻的回答。
地瓜燒這會更是一聲都不敢吭,隻豎起耳朵,惟恐老白乾前輩嫌她檔次不夠,關鍵時候把她給踢了出去……
胡麻深吸了口氣,便直接說了出來:「此前青衣鬨祟,孟家來人,卻被明州府裡的一位貴人斬了惡鬼,逐走了孟家人。」
「整個明州府,全都想知道這個人是誰,包括我們轉生者在內,卻無人敢打探這個消息。」
「……」
「唰!」
忽地聽他提到了這一點,在場三人呼吸都略重了些,周圍氣氛甚至都顯得有些壓抑了,而胡麻也沒有在這裡賣關子,徑直道:「但是我,偏偏就恰好知道了這人是誰。」
「你……」
白葡萄酒小姐忽地忍不住,道:「……知道他是誰?」
「是的。」
胡麻的聲音從未有這麼一刻如此的確定,低低的道:「那個貴人,就是我……」
「啊?」
本命靈廟周圍,已響起了數聲短促的驚呼。
但胡麻卻又忽然接著說了下去,聲音裡有著無法形容的凝重與嚴肅:「……們老陰山寨子裡麵的人家,每年都會祭拜,又得了他保平安,鎮著邪祟的一位老人。」
「或者說,我都不確定他是不是一位老人,但他習慣於坐在一截樹樁子上,一身香火氣,看不真實麵孔,本領極大,卻不愛出風頭。」
「……對了,還愛吃席!」
「……」
「這……」
本命靈廟裡,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仿佛人人都需要時間來消化這個震驚的消息。
而胡麻則是沉沉嘆了一聲,才道:「我也是無意中知曉了這個消息,但對此非常確認,我其實生在大羊寨子裡,與外界接觸的人,但也接觸了一些外人接觸不到的。」
「這位山君便是其中之一,我小時候還跟著婆婆,向他磕過頭哩!」
「而在之前青衣鬨祟之時,因為我那莊子離老陰山近,所以我才被卷了進去,幫著百姓做了一些事,沒想入了他的法眼。」
「這次回寨子裡過年,他曾在我麵前現身,讚我做的不錯,還給了我一點緣法與指點哩,也是在那時,我才終於確定了那斬青衣的貴人就是他……」
「……」
一口氣說了這話多,胡麻忽然輕輕鬆了口氣,道:「對了,還有一個消息,免費給了諸位分享吧……」
「明州府,前不久剛多了一位小堂官……」
「……他隨口封的!」
「就在我們莊子旁邊,本是一窩黃仙,有道行也有限,但因著青衣鬨祟時,幫了鄉鄰的忙,倒是入了他老人家的法眼。」
「如今怎麼著?」
「被那位召進老陰山裡見了一麵,好傢夥,現在搖身一變,不一樣了。」
「前不久,我親眼見著梅花巷子裡的三徒弟,往我們莊子那附近辦事來著,血食與祭壇都準備好,也隻是為了對付一隻沒根腳的邪祟,結果,伱們猜是怎麼樣?」
「那黃仙,也就是七姑奶奶,一句話發下來,他們都給嚇跑了,我們莊子,都占了大便宜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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