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明明你又沒比我大幾歲(1 / 2)







剛吃晚飯的蘇銘。

瞧著外麵來的一群人。

尤其是易中海和傻柱那著急忙慌的樣兒。

心想這群畜生又在搞什麽鬼。

不禁有些好奇。

此刻。

老太太房間裏。

以易中海為首的幾人。

臉色陰沉。

麵色鐵青。

心裏不知在盤算著什麽。

躺在炕上的聾老太太。

雖說早就沒了氣息。

但是就像睡著一般。

麵色潮紅。

要不是易中海反複確認。

外頭的人很難相信。

昨天還中氣十足的老太太竟然去世了。

眾人不禁一陣唏噓。

“一夜之間老太太撒手人寰,我這個做晚輩的真是不孝啊……”

“這都怪我啊……沒照顧好老太太。”

易中愧疚的說著。

“你別這樣說自己,誰也想不到老太太走的這麽突然。”

“看樣子老太太走的時候沒有痛苦,壽終正寢,老易你也別太傷心了。”

此時也緩過勁兒的一大媽安慰說道。

“是啊,生老病死,人之常情,誰也做不了主啊。”

人群中也傳來不知誰的聲音。

紛紛都在勸說易中海早點兒讓老太太入土為安。

辦一個風風光光的葬禮。

也可能是想早點兒吃席……

其實對於老太太的去世。

大部分人還是比較惋惜的。

畢竟老太太作為院裏最有威望的老人。

儘管偏袒易中海。

但其他人或多或少也受過老太太的恩惠。

但也有例外。

譬如說許大茂就是一個特例。

他無疑是最高興的。

每天巴不得老太太早點兒去死。

這樣易中海和傻柱一夥人就失去了一個大靠山。

看他們還怎麽狐假虎威。

許大茂盯著炕上的聾老太太。

還有滿臉悲傷的易中海。

心裏那叫一個痛快啊!

這下沒人護著傻柱。

他可以儘情釋放自己。

還能蹭一頓美美的席。

簡直是雙喜臨門啊!

要不是現在人多。

他都要忍不住笑出聲來。

傻柱啊傻柱。

你也有今天。

以前你怎麽欺負我的。

今後我讓你十倍奉還!

就在許大茂暗暗高興時。

蘇銘終於按耐不住心裏的好奇。

使勁兒的往人群中擠著。

想看看裏麵究竟發生什麽事兒了。

竟把這院裏所有的畜生都夠吸引到這裏。

奈何自己雖然在係統的幫助下身體變得強壯了一些。

但這看熱鬨的人群可不是開玩笑的。

別說自己隻是個不滿十歲的小孩子。

就是大力士來了。

估計也夠嗆能擠進去。

一番努力無果。

蘇銘隻好改變策略。

繞道走向一旁。

這才聽清楚人們議論的內容。

“這老婆子死了?”

蘇銘心裏也是頗為震驚。

他依稀記得。

電視裏這老婆子可是活到快一百歲啊?

難不成這個世界和電視裏的有些出入?

又或者是係統擾亂導致的?

蘇銘想不明白。

隨即便走開了。

不管什麽原因。

這些人的本性還是他所熟知的那樣。

活脫脫的畜生。

這老太太死有餘辜。

死了也好。

對蘇銘而言。

少了一個針對他的人。

也是件好事兒。

其實蘇銘也沒有往他那一指上想。

他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使勁。

當時隻是不堪其擾。

稍稍釋放了一成功力。

給那蠻橫的老婆子一個教訓。

心想那老婆子身體結實著呢。

並沒有想著置他於死地。

實則就是因為那一成功力。

才間接導致那老婆子暴斃。

達摩指不僅是少林絕學。

放眼整個世界。

也是數一數二的強。

聾老太太平日裏也經常鍛煉。

整天紅光滿麵的。

氣血充沛。

但正因為這樣。

達摩指才能要了他的命。

昨日那一指。

間接引誘那老婆子體內飽滿的氣血劇烈翻湧。

血壓急速飆升。

直衝顱內。

以至於她當場到地。

昏迷不醒。

眾人將他扶進房間時。

如果能及時送去醫院,

也不至於老太太這麽早就撒手人寰。

奈何他的“好兒子”、“好孫子”都為了省下那一點兒可憐的醫藥費。

看著老太太麵色紅潤、呼吸平穩。

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

幸虧那老太太是昏迷不清。

要是神智清楚的話。

估計沒病也會被活活氣死。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人已經沒了。

就算易中海再混蛋。

該辦的後事。

按理數還是得走個流程的。

“老太太啊!您怎麽走的這麽著急呀!”

“我還等您報重孫子呢。”

“真是好人沒好報啊!”

傻柱哭的四撕心裂肺。

“行了傻柱,人死不能複生。”

“老太太歲數大了,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啊。”

“咱們眼下當務之急是要給老太太料理好後事。”

易中海麵露苦澀的說道。

老太太一走。

最難過的就屬這二人了。

畢竟他兩是老太太威望下最大的受益者。

此刻的痛哭流涕倒也不是裝的。

而是發自內心的。

至於動機是什麽。

眾人都心知肚明……

就在二人哭的泣不成聲之際。

院外的一群人早就就不可耐了。

他們是過來看熱鬨的。

順便吃席。

哪有閒工夫聽他兩哭哭啼啼的。

“行啦!你們哭的再凶,老太太也活不過來啦!”

“還是讓大家夥兒幫你們張羅著給老太太辦一個體麵的後事。”

當即就有人按捺不住催促道。

“說的是啊!必須得大辦一場,老太太一輩子啥也沒落下。”

“你兩在她生前那是最照顧的人了。”

“最起碼,不得擺他個幾十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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