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傘掉落在地,穿著白裙子的女人轉過身,卻是一張同年輕時候的陳初夏有著幾分相似的臉。
但她不是朝夕相處了十三年的陳初夏。
“你是誰?”
陸景曜鬆開了手,厲聲問。
女人被他淩厲的氣勢震懾住,小聲開口:“陸總,你好,我叫何若朵,是陸伯母讓我來找您的。”
陸景曜打開手機,這才看到母親半個小時前給自己發的消息。
?景曜,媽給你選了個大學生。你不願意和陳初夏離婚,媽就特意選了個像她的。你和若朵給媽生一個孫子,媽這輩子死了才能瞑目。】
陸景曜看完這條訊息,再次抬眼看向眼前的女人。
何若朵被暴雨淋濕,臉色蒼白,瑟瑟發抖。
白裙子、暴雨和陳初夏相似的臉,這些無一不讓陸景曜想到10年前雨中的陳初夏。
他無法不對20歲的陳初夏動惻隱之心。
“客房有衣服,換完衣服後就走。”他漠然地和何若朵擦肩而過。
沒有看到,身後何若朵嘴角勾起了勢在必得的笑容。
回到客廳。
陸景曜坐在了陳初夏常坐的沙發上,習慣性拿出手機,點開自己和陳初夏的對話框。
陳初夏除了要錢,沒再給他回複。
他又忍不住看了一下日曆,1月22日。
陳初夏是跨年夜後離開的。
她離家出走了二十二天。
原來時間真的會讓一個隻愛自己的女人,變得麵目全非。
?陳初夏,你不是要錢嗎?怎麼還不回來拿?】
陸景曜又發去了一條消息。
等了一會,可還是毫無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