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心悸的感覺,迫使著張穆之想要趕緊逃離這裡。
他走到隔間房頂外圍,一個翻身腰馬合一,乾脆利落地摔到天台上。
顧不得揉搓被撞的生疼的屁股,張穆之站起來一瘸一拐的就想趕緊離開天台。
誰知剛一轉身,張穆之就像被弼馬溫施了定身術的七個果農小姑娘。
豆大的汗水順著張穆之消瘦的臉龐,畫出了坎坷的弧度。
一隻有毛驢大小的黑色大狗,眼神戲謔的盯著不敢動彈的張穆之。
充記了人性化的眼神中,仿佛是在說。
你跑啊,我追你,如果我追到你,我就嘿嘿嘿!
“咕嘟~”
張穆之喉頭動了動,咽了一口完全不存在的口水,乾澀發苦的口腔,讓他懸著的心,徹底死了。
“天氣不錯哈狗哥~”
大黑狗一愣,被張穆之突然的問侯整不會了。
疑惑的低頭看了看自已的後腿位置,抬起頭齜著牙,眼神更加的不善。
張穆之靈光乍現:“啊!是狗姐啊!騷蕾~騷蕾!”
“主要是您的身軀太過於英武了,讓我一時之間混淆了您的性彆,天氣不錯哈,狗姐!”
大黑狗再次的愣了愣,最後才無奈的配合著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萬裡無雲的天空,閒庭信步的在張穆之身前走了幾步。
這幾步,把張穆之嚇得一哆嗦,猶如標槍一般的站在原地,死死盯住對方。
大黑狗抬起鼻子,狠狠的朝著張穆之的方向嗅了嗅,然後充記靈智的黑眼珠裡閃過一絲失望中帶著了然的神情。
退後幾步,朝著張穆之就是一個飛撲。
張穆之肯定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性格,麵對撲過來的大黑狗,他上去就是一個滑鏟。
粗糙的天台地麵,直接把迷彩褲波棱蓋的位置搓的稀碎,波棱蓋也在他齜牙咧嘴的過程中,變得血呼滋啦。
“狗姐饒命!我...欸~?”
大黑狗的目標,並不是他,而是直接越過了了跪地求饒的張穆之,轉眼消失不見。
張穆之大口喘著氣,扶著半身高的圍牆站起來,看著庫庫冒血的膝蓋一陣後怕。
被辣麼大的一隻大狗盯著,誰來了都得發怵。
好在大黑狗好像是不屑於殺他這個,渾身冒著酸爽汗味的臭烘直立猿。
看著血肉模糊的膝蓋,張穆之倒抽幾口涼氣。
緊握著拳頭,試著找回剛才的那種感覺。
隻見一陣乳白色的光芒,突兀出現在捏緊的拳頭之上。
“呀巴利!”張穆之眼中露出果然如此的喜悅表情。
身L裡有一股莫名的能量,隻要用力集中精神,這股能量就能具象化。
二話不說,張穆之直接把這股能量懟到膝蓋上。
頓時一股清涼的感覺,讓他就像在大熱天裡,吹著空調享受著“正規”馬殺雞一般的舒爽。
膝蓋的傷口,開始飛速愈合,轉眼之間就恢複如初,就連常年被劣質迷彩褲磨損出來的黑皮,仿佛都變得光潔如新。
活動了一下,天晴了雨停了,張穆之覺得自已又行了。
現在的他,奇異的治療能量,突然出現的怪力,穿著破洞的迷彩褲,讓他覺得就算是再遇到剛才的那條大黑狗。
就算再來幾次滑鏟,也完全可以輕鬆駕馭。
剛想著,剛剛那種毛骨悚然的生物第六感再次傳來。
這次的張穆之絲毫不慌,轉身跪下,動作行雲流水熟練的讓人心疼。
來者果然是黑狗姐,麵對張穆之的動作,黑狗姐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把嘴裡叼著的小狗仔搖晃的一陣哀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