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擦臉啊?”說著,寧蕎郗就一把掙脫了司空毓辰的手。
嚇死她了。
給他擦臉?
司空毓辰看到了寧蕎郗手裏的帕子,還真是如此。
“你今日倒是對我特別好?”
又是喂水,又是擦臉的,有些異常啊?
有嗎?
“那一定是你的錯覺,我就是看你可憐而已。”說著,寧蕎郗就把帕子丟到了一邊。
司空毓辰看了一眼兒,就彎腰把帕子撿了起來。
繡花的?不會是她的傑作吧?
司空毓辰想起了他曾經撿到過一個剪的巨不好看的喜字。
“這是你繡的?”司空毓辰問道。
“不是。”寧蕎郗一口否決了。
不是?也是,畢竟這繡功這麽好,也的確不是她可以繡出來的。
“你的女工如何?”
女工?
“我不會。”
女工,她天生就不會這種東西,怎麽學也學不會。
不會?是一個女人嗎?
“你連女工都不會,你說,以後嫁人,可怎麽繡嫁衣啊?”司空毓辰擔憂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