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嚇死了,她在路上就在想,等等見了皇帝應該說什麽?好在她腦子反應快,路上就想出來了,然後在臨場發揮。
“我說的,是不是不大好?”寧蕎郗朝司空毓辰問道。
她說的,沒有惹他父皇不高興吧?
沒有!還很好。
“你說得很好,我倒是沒有看出來,你居然這麽想嫁給我。”司空毓辰壞笑著道。
別胡說八道。
寧蕎郗狠狠的瞪了司空毓辰一眼兒。
“我那是說給皇上聽的,你別當真了。”寧蕎郗害羞的道。
她就是覺得那個太子妃太討厭了,才這麽說的。
“我從來都是當真的。”司空毓辰突然變成了嚴肅,道。
他對她的感情,從來都是認真的,從啦都不曾有過一絲虛假和欺騙。
“你手裏的玉佩是我北蘇國皇室的習俗,凡是要嫁過來做正妻的,都會得到一塊刻著自己丈夫名字的玉佩,等正式拜堂成親以後,再由工匠刻上妻子的名字。一旦刻上,這輩子就不可能再改變,除非妻子做了不檢點的事情,被夫家休妻。否則,就是一輩子。”司空毓辰嚴肅的道。
一,一輩子?
寧蕎郗連忙掏出了玉佩,這竟然是這麽貴重的東西?
不過,卻是非常的有意思。
“現在還沒有刻我的名字,你還是可以反悔的。”
反悔?
司空毓辰伸出手,拍了一下寧蕎郗的腦袋。然後一把抓住寧蕎郗的手,在玉佩的背麵,用手指一筆一劃的寫下三個字,寧蕎郗。
“我想現在就把你的名字刻上去,省的你要跑。”司空毓辰嚴肅的道。
寧蕎郗的手都是被司空毓辰控製著的,寧蕎郗自己早已經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