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天賜點點頭說：“好，那今晚你要配合我行動，給武玉剛頭上再抺點顏色。”

“配合你？那你要我怎麼做？”

呂天賜馬上如此這般地說了計劃，然後又自信地說：“今晚如果成功，梁敏就會死心踏地做你的助手。”

“啊！天賜，我剛才和你是開玩笑的，她好像是梁九誠的侄女，你把她那個啥了！萬一她報警舉報你，對你肯定會有影響？”

呂天賜不屑一顧地說：“這個你放心，就算她是梁九誠的女兒，我也必須這麼做。”

“好吧！”

“對了，雲萍，武玉剛和一個叫何彩雯的胖女人中午在我住的那間房隔壁幽會，你知不知道這個情況？”

栗雲萍笑著說：“嗬嗬，你把包遞給我，我給你看樣東西。”

呂天賜趕緊把包遞過去，栗雲萍打開包，拿出一個小巧的台式電子表，然後她摁下一個鍵，裡麵傳來武玉剛和何彩雯的對話聲音，聲音的質量特彆好，聽錄音的聲音就知道這兩個人剛辦完事。

“玉剛，從昨天到現在，你每次都不超過十秒，這是怎麼回事啊？兩年前我們在一起時，你不是這樣啊？”

“嘿嘿，彩雯姐，慢慢來嘛，過去我是沒有半個小時，絕對不下火線，自從被……，不說了，你讓我再歇會兒，咱們一會兒再來一次。”

“嗯，這個我知道，怎麼現在就不行了？從來都沒有超過十秒鐘，是不是昨晚讓你的小媳婦榨乾以後，然後才過來應付我啊！”

“我現在有你就行了，那還有精力想她啊！反正她也跑不了，現在我是養精蓄銳，隨時準備奉獻給你！”

……

兩個人話題一直沒有離開過研究那個事，最後越說越來勁兒，甚至達到不堪入耳的程度。

錄音機裡又發出清晰的運動聲，不過這種聲音沒有超過十秒，就停了下來，最後隻剩下武玉剛的喘息聲。

何彩雯好像在掐著表在計算時間似的：“又沒超過十秒！”

“嘿嘿，彩雯姐，你都要了好幾次，就算我在正常的情況下，估計也受不了，何況我沒有恢複正常呢！”

“玉剛，我勸你乾脆彆娶什麼媳婦了？就你現在這種情況，你那個小媳婦將來肯定會出軌，隻是時間上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