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靈,我經常會夢到你,我不但知道你的名字叫姚夢靈,而且我還經常吃你做的藥膳,尤其是那個藥膳火鍋最好吃,我喝過你給我泡的藥酒和藥茶,你還經常給我做足療,還有按摩,推拿,針灸,拔罐等等。”
老者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沒想到這個呂天賜竟然這麼了解孫女,對孫女的手藝如數家珍,如果不是今天親眼所見,簡直是難以置信。
姚夢靈開心地笑了,沒想到自己夢中的他,這麼了解自己,她輕輕地點點頭,用手勢說:按摩推拿,針灸拔罐,是我在夢中和你說得嗎?
呂天賜搖搖頭說:“不是說,這些都是你經常給我做!”
“小夥子,你家是那的?”老者收回內心的驚訝,磕了磕旱煙鍋問道。
呂天賜這才想起,光顧著和姚夢靈說話,旁邊還有一位老者,趕緊說:“老人家,您好,我老家是塘峰的,我在壩口市北梁縣工作,請問這是什麼地方?您是?”
“夢靈是我的孫女,老漢我叫姚生義。”
“姚爺爺,您好!”
老者笑著說:“嗬嗬,好,好,這裡叫大皋山,我們現在的位置屬於燕雲省壩口市皋邊縣,再往西北方向就歸契族省哈河自治州管轄,再往西南方向就屬於煤都省管轄。”
呂天賜突然想起了四年前,自己參加那次野外生存的演習,不就是在大皋山嗎?他也知道皋邊縣在壩口市西南方向,就是不知道具體的距離,於是趕緊問:“姚爺爺,西峰山在那個位置?”
姚生義好奇地問:“小夥子,你是怎麼知道西峰山的?”
“姚爺爺,我曾經當過兵,四年前我們部隊在西峰山有過一次演習!”
“噢,西峰山在此西北方向,離這裡有四五裡,我和夢靈就住在西峰山腳下,四年前的那次演習我也知道,你們的演習地點是西峰山的南坡,我們住在西峰山東麵。”
“姚爺爺,這裡離北梁縣還有多遠?怎麼走才能回到北梁縣?”
姚生義捋了捋胡須說:“這裡離北梁縣那可不近,具體有多遠我也不清楚,要想回北梁縣,就得先去皋邊縣坐車,大山裡可不通車,小夥子,你在北梁縣是做什麼營生的?”
呂天賜也不隱瞞,但是也沒有介紹具體的情況:“姚爺爺,我是一名公務員,在北梁縣飛馬鎮政府裡上班。”
“噢,吃公家飯的!今年多大了?娶了媳婦兒沒有啊?”
姚生義的心裡有點沒底,吃皇糧的人能和孫女有結果嗎?孫女就算長得再好看,可是畢竟是個啞巴,有點不般配啊!
呂天賜笑著說:“我和夢靈是同年同月同日生,還沒有結婚,不過已經訂婚了!”
姚夢靈聽到呂天賜說訂婚了,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
呂天賜趕緊又握緊姚夢靈的纖手,表示我是不會放手的。
隨後呂天賜感覺到一股很強的靈氣輸入體內,呂天賜徹底放心了,姚夢靈接受了他有未婚妻的現實。
預知夢中,呂天賜就直言不諱地告訴過姚夢靈,他已經結婚了,沒想到姚夢靈沒有退縮,最後還是偷偷地愛上他。
姚生義一聽呂天賜已有婚約,心裡有點失望,偷偷地看了姚夢靈一眼。
姚夢靈對姚生義笑了笑,表示我知道他有未婚妻。
姚生義心裡暗歎:明知道呂天賜是有婦之夫,孫女還要飛蛾撲火,看來這是天意啊!
姚夢靈用手勢說:爺爺,我們帶天賜先回家治傷吧!
姚生義點點頭對呂天賜說:“好,小夥子,你能不能站起來?我們扶你回家治傷。”
呂天賜拿出手機,想試試能不能打通電話,可是一點信號也沒有,隻好把電話放到口袋裡說:“姚爺爺,夢靈,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我試試看。”
呂天賜在姚夢靈的攙扶下,趕緊試著站起來,有了姚夢靈給貼上的膏藥,再加上姚夢靈傳來的些許靈氣,走路已經不成問題。
姚生義擺擺手手說:“小夥子,說這話就遠了!我們趕緊走吧!”
呂天賜在姚家祖孫倆的攙扶下,一路向西北方向而去。
這時候天色已經是蒙蒙亮了,剛走了一段之後,忽然看到手電筒的光亮忽明忽暗,遠處有幾個人向這邊搜索。
“姚爺爺,夢靈,那群冒充警察的綁匪們,似乎發現了我的行蹤,他們的目標是我,你們趕快走吧!”
呂天賜見綁匪追已經向這邊追過來,由於他有傷的原因,他們的行進速度很慢,眼看著綁匪們離他們所在的位置越來越近。
姚夢靈輕輕地搖搖頭,不但沒有走的意思,而且抓著呂天賜的手不放。
剛才是呂天賜緊緊抓住姚夢靈的手,似乎怕姚夢靈溜走。現在掉了個個兒,反而是姚夢靈怕鬆手,不讓呂天賜溜走似的。
呂天賜現在心急如焚,自己被捉不要緊,千萬不能讓這群人發現了姚夢靈,否則後果不堪想像,趕緊對姚夢靈解釋說:“夢靈,你聽話好嗎?趕快和姚爺爺走吧!這幫綁匪是畜牲,堅決不能讓他們發現你們,尤其是不能讓他們發現你。”
姚夢靈非常堅定地搖搖頭,根本不為所動。用手勢表示:你不要說了,我是不會離開你的。
姚生義清楚呂天賜的意思,是不想連累他們。可是見姚夢靈根本沒有一點動搖,這時候如果讓姚夢靈不顧呂天賜的安危,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於是趕緊對呂天賜說:“小夥子,趕緊把你的外衣脫下來!”
呂天賜有點不解地問:“姚爺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