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嫣拍著桌子站了起來,割舌頭的是你吧,對著彆人的男人發花癡,有你這麼下賤的嗎
我對著彆人的男人花癡關你什麼事情,又不是你的男人,你要是羨慕,也發癡好了,不用在這裡嫉妒恨。
什麼不是我的男人,是我閨蜜的。徐嫣衝動地說道。
說完,發現自己說錯話了。
那女人的目光下意識地落在白汐的臉上,一臉不可置信,尖酸刻薄地說道:你閨蜜的男人笑死人了,紀辰淩的未來妻子是鄧雪琪,人家是公主,坐豪車,住宮殿,出門都有很多保鏢,身邊還有老媽子伺候的,你閨蜜來這小飯店吃飯
徐嫣抱歉地看向白汐。
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白汐問道。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就是看到彆的女孩那麼花癡,無來由的生氣。徐嫣道歉道。
喜歡紀辰淩,是她的事情,想給紀辰淩生孩子,也是她的事情,我們作為不認識她的人,是沒有權利乾涉彆人的思想的,跟她道個歉,開開心心吃飯吧。白汐柔聲細語道。
我不想道歉。徐嫣輕聲道。
那你是希望我和天天陪著你去警察局長假剛好不用過了,在拘留所睡通鋪吧,另外,我提醒一下你,張瑞傑的叔叔是這裡警察局的局長。白汐耐心地說道。
我知道了。徐嫣看向剛才那個女孩,對不起啊,我脾氣不好,多嘴了。
哼。那個女孩顯然不想搭理徐嫣,翻了一個白眼。
但爭吵也就這樣結束了。
徐嫣坐下來,看向天天。
天天倒是很安靜,小手剝著桌子上商家準備的瓜子,很淡定的吃著。
她記得上次天天知道紀辰淩訂婚的時候,很激動,很傷心,還哭的稀裡嘩啦的。
不淡定的,一直都隻有她一個人嗎
天天,你紀爸爸都要結婚了,你不難過嗎徐嫣問道。
徐嫣。白汐阻止道。
徐嫣抿了抿嘴巴,在嘴巴上拉上拉鏈。
天天無所謂,奶聲奶氣地說道:不上心啊,紀爸爸都說了,一年沒有十三個月,既然沒有十三個月,就沒有結婚的日期啊。
什麼十三個月,是一月。徐嫣忍不住糾正道。
哦,那也沒有關係啊,紀爸爸都說了,他要娶的,不是公主,是皇後,所以,肯定不是那個誰,鄧……鄧雪琪。天天說道,繼續淡定地磕著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