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你要好好保重身體,帶大天天,那是辰淩的唯一血肉,也是我們的唯一血肉了。
白汐靜靜地流著眼淚。
想念紀辰淩,難過自己,也同情紀辰淩的外公外婆,這麼大年紀了,還要承受這麼大的噩耗。
誰都傷心的,他們還過來安慰她。
白汐跪在了地上,對著紀辰淩外公外婆深深地叩了兩個頭。對不起。
我們都知道的,你來的時候,眼睛都是紅腫的,宣讀遺產的時候,你也一直在那哭,你不爭不搶的,其實,你是我們之中最傷心的人,外婆又怎麼會忍心怪你,經常帶著天天來看看我們。外婆說道。
白汐。紀候亮喊道,沉聲道: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就不去吃飯了,空了帶著天天過來玩。
白汐恭敬地頷首。
梨音蕁複雜地看著白汐,最終,什麼話都沒有說,陪著紀候亮離開。
外公外婆也離開了。
我們走吧。左思說道。
我想……再次……看看他。白汐說道。
左思點了點頭,傅總,你跟我們一起走嗎
我跟你們一輛車,還有事跟白汐說。傅厲峻沉聲道。
左思上了駕駛座的位置。
跟我一起坐在後麵吧。傅厲峻對著白汐說道,打開車門,先坐了上去。
白汐坐在了他的旁邊。
左思本想開車帶著白汐過去的,到轉角處,停了下來。
紀勳鈞派了六個人堵住了路,明顯不讓白汐過去。
有沒有辦法,讓紀辰淩跟著我。白汐輕柔地問道。
傅厲峻示意左思開車出去,對著白汐說道:辰淩從小跟著爺爺,這是紀勳鈞唯一的念想,如果你心中有他,他就在你心中,墓穴不過形式主義。
白汐巴望著通往紀辰淩墓穴地道路。
如果她死了,紀勳鈞絕對不會讓她和紀辰淩合葬的。
但再過幾年,她替紀辰淩報仇了,或許結果……也都會不一樣了。
直到車子出去,看不見通完墓穴的路了,白汐才移開眼神,問傅厲峻道:紀辰淩是什麼時候把錄像都發給你的
傅厲峻停頓了下,轉向白汐,麵無表情地回答道:他是在出事前錄製的,但是是定時發給我的,我收到錄像的時候,他已經出事了。
你猶豫那麼長時間是為什麼,是在思考怎麼回答我才沒有漏洞嗎如果你說的是事實,你隻需要如實告訴我,這些是不用經過大腦停留的,你剛才停留了一會。白汐狐疑地問答,打量著傅厲峻。
傅厲峻依舊麵不改色地盯著白汐,說道:你覺得我是在他出事之前收到的嗎
聽說你最近出差了,他不是你最好的兄弟嗎他死了,還把重要的事情留給你處理,你卻出差了。白汐越想,越覺得有點問題。
我不是你,會沉靜在悲傷中,你難過,難過的要自殺,那又有什麼用,不過是感動自己變得越發愚蠢,辰淩把他的公司全部交給我,我能做的,就是經驗的更好。
我昨天在遊樂場的時候看到紀辰淩了。白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