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票。
首到踏出大門。
傅晚紓懸著的心才稍稍落下。
她想起剛才陸政嶼瞧見她的神情,心中升起一陣僥幸。
都五年過去了,也許他壓根兒就沒把她認出來。
對,沒錯。
他一定沒認出來。
否則憑傳聞中他眥眥必報的性子,怎麼可能放過她?
還說什麼抱歉。
傅晚紓穩住心神,蹲在路邊用手機找滴滴代駕。
陸家這場宴會開在郊區,周圍沒什麼人煙。
不管她如何加價,都沒人接單,氣得她一把將手機扔在地上摔了個稀巴爛。
一陣又一陣的寒風吹過,本來今晚她就喝了不少酒,頓時頭痛欲裂。
又因為禮裙單薄,胳膊上起了不少雞皮疙瘩。
她跑路比較臨時且急,連外套都沒來得及拿,想回宴會又不敢,生怕被陸政嶼認出來報複。
隻能雙手不停搓著胳膊,以此來取暖。
此時傅晚紓腸子都悔青了。
她就不該聽老爺子的,來參加什麼勞什子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