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思了一下,覺得溫秘書說的對,作為活動組織者我應該和大家一起。”
林染笑著對眾人說,而後拉著顧寒宴的手,不好意思道:“但是顧總說,也陪我上來。”
說完又嗔怪道:“我都說了自己可以的,老板上車大家肯定不自在......”
但是經過剛才的插曲,眾人對林染茶裡茶氣的言語,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有人不痛不癢地回複:“反正公司團建,難道還能找理由扣工資?一起就一起唄。”
林染笑容微微一僵。
溫栩之看著這一幕,嗤笑一聲。
顯然林染是想當著眾人的麵秀恩愛,可惜偷雞不成蝕把米。
她不明白,一開始若隱若現的曖昧才會讓彆人八卦,但太過直白的宣誓主權,隻會讓人厭惡。
但過了會兒,溫栩之懶洋洋抬頭,才發現林染和顧寒宴坐在她前麵。
溫栩之沉默片刻。
她選的可是最後一排,這倆人的身份,坐在倒數第二排是不是太奇怪了?
但過會兒,溫栩之才恍然大悟。
畢竟車上的雙人座沒有幾個,而顧寒宴和林染的關係,必定是要坐在一起的了。
她懶得關心,從包裡拿出準備好的眼罩和耳塞,全副武裝後就開始閉目養神。
梅裡斯莊園位於城郊的山腳,車子路上稍微有些顛簸。
以至於溫栩之開始不太舒服了,手在心口按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