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一個狗屁人情,就想換一塊價值連城的玉佩?
哼!不自量力!
你知道這玉佩價值多少錢麼?
按照搶劫罪的金額衡量的話,夠你坐牢一輩子了!
識相的話,就現在立刻將玉佩交出來。我還能看在林大小姐為你求情的份上,不報警來抓你……”
身為林氏集團分公司總經理,張晨光是一點都沒將林烽,這個不到二十歲的毛孩子放在眼裡。
“小烽,這……
這玉佩不是我們的。
你快……
快還給人家。
媽的病……
不治了!
媽寧願現在就死……
也不想你走上違法犯罪的道路啊!”
一聽到“坐牢”,林母就更緊張了。
急忙捏住林烽的手,皺著眉頭叮囑道。
周圍的病人和家屬們,也都對著林烽指指點點。
可林烽卻依舊態度很堅決,對張晨光說道:
“玉佩是林小姐答應送我的,我是不會還的。你們真想要回去的話,就讓林小姐親自過來。
隻要林小姐親口說,要拿回這一塊玉佩,我便立刻奉上!否則的話,其他人來,免談!”
張晨光也沒想到,林烽這麼一個毛頭小子,竟然敢如此強硬的和自已叫板。
但是礙於這是總公司下的死命令,不管如何,都務必要先將玉佩從林烽手中拿回來。
他便不得不先忍一口氣,將早就準備好的方案道出:
“你不就是要二十萬醫藥費救你母親麼?
這錢,我們公司幫你出了,就當作慈善捐贈了。
我現在讓人轉賬,錢一到賬,你立刻將玉佩交給我,這總可以了吧?
我警告你,林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現在是看在小姐的麵子上,好聲好氣的和你商量,等我給你上手段的話,就沒有這麼輕鬆了。”
然而,這玉佩裡的靈氣可是林烽現在治好母親的唯一希望,他又怎麼可能再交還出去呢?
所以,麵對張晨光的二十萬巨款“捐贈”,林烽依舊是搖了搖頭,拒絕了。
這一下,徹底惹惱了張晨光。
他湊上前來,用隻有林烽才能聽到的聲音,陰狠地威脅道:
“林烽,看來你是真的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家那點底細,我全都調查清楚了。
你爸還在icu吧?你說要是剛好突然停電了,維持你爸生命的那些儀器突然停擺了,你爸會怎樣呢?
哦!對了!你還有個在榕城上寄宿高中的妹妹是吧?
你說她會不會比較叛逆逃學,然後和社會上不三不四的混混在一起?然後被某個變態混混囚禁起來,一天剁她一根手指頭。
到那時侯,看你這個當哥哥的,還能像現在這樣硬氣不?
我看你們還是彆治什麼病了,趁現在還有時間,要不我叫人送點紙和筆來,讓你全家都趕緊寫個遺書?
然後一家人,一起到地府去報道,黃泉路上也不孤單呀!這樣多好!”
聽到這威脅的話,原本平靜的林烽聞言,臉上神情驟變。
身上蹭的一下,升騰起一股強大而霸道的氣息來。
是的!
張晨光的這一番威脅,尤其是觸及到了家人的這個底線。
這事本來林烽還覺得自已有些理虧,畢竟事實的確是他先強行扯下玉佩的。
可是,連事主林婉清都不介意不來追究了,你張晨光不過是林家養的一條惡犬,就為了討好上麵,便敢用自已的家人安危來威脅?
這一下,徹底點燃了林烽的怒火!!
更是激發出了記憶中,那一份霸道仙王唯我獨尊的霸氣,猛的一下朝著張晨光席卷而來。
頓時,張晨光感受到了一股無與倫比的壓力。
這種壓迫感,甚至比他在林氏集團董事長麵前述職時,都還覺得窒息和恐怖。
他連連往後退了幾步,卻慌不迭地摔在了地上。
臉上驚慌失措,甚至還隱隱地有點要尿失禁了。
“你敢威脅我?
還拿我家人的性命來威脅?
很好!
很久很久很久……
都沒有人敢在我麵前這樣威脅我了?
我看要趕緊回去寫遺書的人,是你!
真是可憐,你已經看不到明天早上升起的太陽了。”
林烽眯著眼睛,隻是淡淡地盯著張晨光,卻讓他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壓迫力。
然後快準狠地上前,在張晨光身上主管心臟的“極泉穴”上輕輕地點了一下,注入了一點點之前吸收的靈氣。
此時的張晨光,哪裡還有半點商業精英的形象,完全是被林烽的幾句話給嚇破了膽。
為什麼會這樣?
他也搞不懂。
在林烽這麼一個毛頭小子的麵前,自已竟然會如此失態。
“林烽,你……
你要乾什麼?
你彆以為我是嚇唬你的。
玉佩我……我肯定是要不擇手段拿回來的。
你還敢反過來威脅我?還我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小屁孩一個,學人家說狠話?我們……我們走著瞧!”
慌忙從地上爬起來,張晨光咽了下口水。
語氣已然沒有了之前的囂張和陰狠,反而每一個字都透露出對林烽的忌憚與……恐懼。
“是麼?
那現在呢?
這玉佩,你們還要麼?”
林烽一邊說著,一邊找到玉佩靈氣的一個缺口後,往旁邊的牆壁猛的一敲,然後便輕而易舉地將那塊價值連城的玉佩給捏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