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鴻笑容有些抑製不住。
範閒大婚前後一個月中,可以說是京都休戰期。
誰要是還想掀起大戰,那就會麵臨範閒執掌大權後的不死不休。
正好也可以讓穩固一下兵部尚書,車騎將軍的地位。
書房談話一會兒,劉鴻來到後院範若若的房間中。
雖說兩人心懷鬼胎,畢竟範若若也算人間絕色,要是讓她空守閨房,豈不是暴殄天物。
劉鴻把對範若若的所有不滿,發泄在床上。
喜歡進書房是吧?
進啊!繼續進,以後還進不進去了?
範若若麵色紅暈迷離,整個身體仿佛癱軟成液體,任由劉鴻擺弄。
連續七八次釋放怒火後,劉鴻對範若若的不滿消減了許多,神清氣爽睡去。
結果睡了沒幾個時辰,門外匆匆傳來敲門聲。
紀信急促的聲音響起。
「大人不好了,前任兵部尚書上吊自殺未遂,還好我們提前派士卒鎮守,否則何尚書怕是已經死了。」
劉鴻驚坐起,一把掀開床被。
「什麼!派兵,直接派兵!看好何尚書,千萬不能要他有任何閃失。」
何況儘管不理兵部事宜,經常抱病收賄賂。
但是他仍然是兵部尚書,在沒有禦史彈劾,罪名確鑿的情況下。
慶帝直接免去何尚書的職位,讓劉鴻接任,的確是欠缺考慮了。
況且何況也算是劉鴻的伯樂。
劉鴻擔任兵部侍郎期間,對於劉鴻的決策,何況都是聽之任之。
「發生了什麼事?」
範若若絕美的酮體露出在外,迷迷糊糊扯起床被,裹在裡麵開口詢問。
「不算什麼大事,隻是有些棘手。」
劉鴻本來伸手想要去拿尚書官服,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穿戴車騎將軍甲冑。
現在可不能再刺激何尚書這位老大人。
清晨拂曉,劉鴻帶著親衛,匆匆趕往前任兵部侍郎府邸。
何尚書子女垂頭默默擦眼淚,守在床邊。
懵懂無知的子孫輩,躺在父母懷中,眼巴巴地看著父母。
兩名身材魁梧的士卒守在這裡,一言不發,任由人員出入。
「咳咳咳……」
何況脖子上還有淤青勒痕,不斷咳嗽,麵色蒼白。
眼中帶著些許淚花,何況自己也沒想到小心翼翼一輩子,竟然落得如此下場。
要怪,就怪他是兵部尚書!
就怪兵部成為了劉鴻和秦家爭奪權力的主場吧。
大禮鍾事件何況沒有參與,百官彈劾劉鴻,何況也默不作聲,科舉舞弊,更是一言不發。
還不斷上書請辭,慶帝不許,非要讓何況在尚書之位待著。
結果最大受害者,反而成了何況。
至始至終啥事都沒做,無緣無故被免去兵部尚書之位。
留以待用,實則就是敷衍。
為官幾十年,臉皮在這幾天丟得一乾二淨。
「父親,劉尚書來了。」
長子何明輕聲開口,慢慢扶起何況,他看的很明白。
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劉鴻以兵部尚書,掌管京城兵事。
要是他們再不擺正姿態,怕是距離滅門之禍,不遠了。
甲冑清脆的聲音響起,劉鴻先在門外抱拳行禮。
「下官拜見何大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