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
想到自己走的時候,家裏人看著都還好,病得最厲害的秦父,也在 吃了感冒藥以後,沉沉睡著了,沒啥不舒服。
秦淮茹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呸呸呸,不想了不想了,這大過年的,能有什麽事,別想了,什 麽病不病的啊,大過年的太晦氣了。”
車子馬上就要到南鑼鼓巷了,眼看到家了,秦淮茹搖搖頭,把這些 亂七八糟的想法都拋在了腦後。
卻不知道,在她走了以後,秦母他們送完秦淮茹,剛回到家,走的時候還睡得正想的秦父,突然就不好了。
喉嚨裏跟裝了個破風箱似的,嗤嗤嘴喻直喘氣。
臉色也蠟黃蠟黃的,大滴冷汗冒出來。
“他爸。你怎麽了。”
“爸。你別嚇我啊,你怎麽了爸?”
“剛才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這樣了?”
“嗚嗚嗚,爺爺你快好起來呀。”
秦家人全都慌了,七嘴八舌圍著秦父,問長問短,孩子也嚇得大哭 起來。
“我心口疼,喘 ……喘不上氣了。 ”秦父上氣不接下氣,艱難無比道。
然後說著說著,在大家驚嚇的目光裏,秦父噗得一聲,居然吐血了。
他嘴巴跟魚似得, 一張一合,像吹泡泡似的,咕嚕咕嚕往外吐著血泡泡。
最可怕的是,這血的顏色,竟然是粉色的。
“媽呀。爸 … … 爸吐血了。”
一時間,秦二弟不知道是該先悲痛秦父居然吐血了,還是該先震 驚秦父吐出來的血,怎麽是粉色的。
這他媽太詭異了。
明明一開始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這樣了。
最可怕的是,他們也和秦父一樣感冒了。
隻不過他們發病晚,症狀輕一些。
要是秦父這樣怪異的模樣,是因為感冒引起的,那他們過幾天,不 是也危險了。
秦二弟越來越害怕,整個人都哆嗦了。
“還愣著乾什麽,快去衛生所找醫生啊。”
“我這就去。”
還是秦母催他,他這才反應過來,匆匆往外跑去。
秦淮茹對這些都一無所知,她這會已經回了四合院了。
“一大媽,我回來了,小當和槐花我帶回去了,麻煩你照顧了。”
秦淮茹和一大媽打了個招呼,把小當槐花帶回家,然後開始打掃家 裏,生火做飯。
吃完飯,秦淮茹做了會針線活,看時候不早了,就準備上床睡覺。
臨睡前,不知怎麽的,突然覺得心口有點悶,頭也有點暈,隻不過 不大明顯,秦淮茹晃了一下腦袋,洗了把臉就感覺好多了。
秦淮茹也沒多想,隻當自己今天累著了,關了燈上床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