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麽大事了?”
於莉連忙放下算盤,皺眉看向閻解娣。
“何大爺傻柱不和解,爸讓我叫你趕緊回……”
閻解娣三言兩語,趕緊把事情的經過說了。
於莉的表情,也唰的一下了,顧不得還沒盤完的賬,和手底下人交代了一句,就匆匆和閻解娣往家裏趕。
到了家,閻埠貴已經著急的等著了。
“於莉,那可回來了,怎麽辦,傻柱那邊反悔了,閻解成怎麽辦啊?”
於莉也十分著急,但到底年輕,還穩得住。
她扶住閻埠貴,安慰道,“爸,你別擔心,這個事還沒到最壞的結果。傻柱不放過賈家,那是賈家做的太過了,仇恨太深了。說句心裏話,換做我是傻柱,我也沒那麽寬的心胸,去原諒棒梗。”
“可咱們家,和傻柱的恩怨還沒到那個份上。”
於莉強忍著心裏的慌亂,既是安慰閻埠貴,也是安慰自己,“咱們家和傻柱的恩怨,就是秘方這個事,和賈家比起來,那就是個小事。隻要補償做到位, 我想事情還會有轉機的。”
“爸,現在咱們先別慌,咱們先去找何大爺問一問,看看他什麽意思。”
閻埠貴被於莉這麽一分析,心裏冷靜了點,“對,於莉你說的對,走,咱們現在就去找何大清。”
“嗯!”
於莉和閻埠貴,匆匆就往何大清家走去。
何大清這會,正在氣頭上。
聽見敲門,壓根就沒功夫想要見人。
還以為是賈家,又過來鬨事了,正想大罵把人趕走,就聽見於莉的聲音。
在問他閻解成的事情。
何大清對於莉印象還不錯,再加上,她這麽一問,何大清也終於想起來了。
還有閻解成這個事情,沒和傻柱說清楚。
當時說了,隻是,傻柱一把要拉著棒梗一塊坐牢的事情說出來,他們就什麽都不管不顧了, 那點子探監的時間,全用來哭求勸說了。
是自己沒把事辦好,何大清便強打起精神,去開了門,不等於莉開口,便疲憊的把話說了一遍,
“於莉,你們先回吧,這個事,太突然了,我們沒來得及問。改明我再去看看傻柱,問問 他什麽意思…… \"
於莉和閻埠貴沒想到,居然是這麽個結果。
一時間麵麵相覷。
但也知道,這是人之常情。
有傻柱要坐牢這檔子事情在,誰還有功夫問這個事情呢,再說探監的時間,也不是很長, 都是固定的。
隻能強行安慰自己,沒有消息,那就是最好的消息。
左右何大清這邊是答應了,等明天,他再過去問問,就知道情況了。
想明白以後,於莉和閻埠貴便回去了。
而賈家這邊,確是雞飛狗跳。
賈張氏說又說不過何大清,又被何大清凶狠的樣子嚇破了膽子,在外頭壓根不敢再鬨。
可回了家,反應過來了,卻是一陣大鬨。
實在是接受不了,自己的乖孫棒梗,要坐牢的事情。
她指著鼻子大罵秦淮茹,說她是害人精,要不是她,賈東旭就不會死了, 一家子也不會過成這 樣,棒梗也不會進去!
而秦淮茹這個時候,也終於從絕望中回到神來了。
看著隻知道破口大罵的賈張氏,和兩個麵紅耳赤,恨不得鑽進地縫裏去的女兒。
秦淮茹心裏難受極了,眼裏閃過一絲不服輸的絕望,“媽!你夠了,別再說了!”
“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你再鬨下去,有用嗎?”
“你有功夫在這鬨,還不如趕緊想想辦法,怎麽才能救棒梗!”
賈張氏被秦淮茹噎了一下,臉色又青又白,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她能想什麽辦法?
要是能想出來,她還會在這裏乾罵著?
真當罵人不要體力不累人啊?
她這不是想逼一逼秦淮茹,趕緊想辦法,也想借著這麽一鬨,來表達一下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