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看著鬼厭晃動的手指。

“五個？”

鬼厭懶散的嗯了一聲。

想了想接著補充道，“其實還有一個，算不上是徒弟，充其量算是她的掛名弟子，那個人你應該知道。”

說著話鬼厭抬起手朝著上方指了指。

“她的靈位還就在這青銅樹的樹梢上。”

“楊青娥？”

“嗯。”

王悍夾著煙。

鬼厭打了個哈欠，三兩口吸了最後一點煙，拍著肚皮哼著曲兒倒頭就睡了。

王悍想了會兒事情，臨走之前，再度透過小孔看了一眼鬼厭。

隨著和魔頭的接觸越來越深，王悍對魔頭的了解也就逐漸增多。

鬼厭能夠成為天魔，絕對不可能意誌這麼薄弱。

那些地魔一天到晚都在刻苦學習。

身為天魔，絕不可能這就擺爛了。

這一切極有可能就是他的表象。

王悍前腳剛走沒多久。

呼呼大睡的鬼厭睜開了眼睛。

眼神之中的懶散儘數散儘，取而代之的是三年之期已到恭請龍王出山的淩厲。

鬼厭緩緩坐了起來。

仰頭看著空氣口中喃喃自語。

“被發現了麼？”

唇角勾翹起來一抹冰冷弧度。

掏了掏耳朵，吹了吹手指頭，隨後彈了彈，自言自語道，“獲得我傳承的人該成長起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