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人。
還沒等我開口,周疏桐就拽著我往外走,她走路的姿勢歪歪斜斜的,雖然說話還很有理智,但身體已經快不受控製了。
她光著腳就往外走,我一陣無語,趕緊追上她,這才阻止了她光著腳推門就走的舉動。
我嘆了口氣,彎腰蹲下,拿起她的人字拖,逐一幫她穿上,這才扶著她,歪歪斜斜地往她家走。
拿完酒,我一隻手扶著她,一隻手拎著酒折了回來,然後三個人又喝了起來。
她們倆的酒量都在我之上,又幾罐啤酒下肚之後,她們還有說有笑的,我卻感覺頭重腳輕,酒精逐漸麻痹了我的神經,意識也越來越模糊……看� �
後來發生什麼,我徹底斷片兒了,醒來以後,我躺在自己的床上。
我愣愣地看著雪白的天花板,大腦像剛開機似的,逐漸才有了意識。
醒來以後,我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渾身上下一點勁兒也沒有,頭疼得像裂開了似的。
我有氣無力的在床上躺著,昨晚後來都發生了什麼,我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了,這兩個女人太能喝了,竟然把我給灌多了!
昨晚我們明明在客廳喝酒,可一覺醒來,我卻躺在床上,看來是被她們扶過來的,看來她們沒喝多,還知道把我放在床上。
我忽然意識到哪有些不對勁?
愣了一會兒,直到我看到我昨晚穿上的衣服,都被胡亂地扔在地上,我才猛然醒了。
臥槽!
誰給我脫的衣服?
我垂死睡中驚坐起,低頭看了看,長長地呼了一口氣。
還好,至少穿著一條短褲。
鬆了口氣的同時,我心裡竟然又有些小小的遺憾……哎!這都是有賊心沒賊膽鬨的。
我翻身下床,就這麼直接往外走,我記得昨晚周疏桐說過,梅雪嫣去她那睡,所以我也就沒多想,直接推門而出。
我迷迷糊糊地往外走,眼楮隻睜開了一條縫,剛打開門,沒走出幾步,忽然就被什麼東西絆倒了。
撲通!
哎呦臥槽!
我一點思想準備也沒有,腳下踉蹌了幾下,整個人順勢往前撲了過去,沒等我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趴在了地上。
但奇怪的是,身體與地板短兵相接的觸感並沒有傳來,而是一種柔荑,光滑的觸感。
「啊!」
沒等我反應過來,身子下麵,忽然想起了一個熟悉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