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哪家郎君請來的花娘吧?”</P>
“待會兒,咱們可看看是誰,叫的這麼銷魂的,咱們也試試?”</P>
……</P>
聽著議論聲,茉莉恨不得當場自儘。</P>
莊塢麵無表情地站著,反正他家郎君又不吃虧。</P>
掌櫃一臉陰沉,把他這裡當什麼地方,他這裡是酒樓,有些郎君也會帶著花娘來,但人家都是在包間,隔音,傳不出聲音。</P>
傷風敗俗。</P>
要不是忠勇將軍的獨子得罪不起,他真想去踹門罵一頓,什麼東西?</P>
屋裡,雲雨方歇。</P>
二人都沉沉的睡去了。</P>
————</P>
“那個……就是……”</P>
末甲麵色微紅,低著頭,真的不太好意思開口。</P>
冘三妹皺眉:“彆扭扭捏捏的,說正事。”</P>
“那個……就是……”</P>
末甲還是說不出口。</P>
冘三妹看他這個樣子,也不為難他,“午申,你進來稟告。”</P>
末甲也太清純了一些吧。</P>
“回稟王妃,莊郎君和冘珍珠自食其果。”</P>
午申臉皮厚一點,什麼都敢說,“邵先生的藥實在太厲害了,冘珍珠整整叫了一個時辰,整個樓的人都聽到了。”</P>
“……”</P>
冘三妹也不好意思了。</P>
是不是說的太誇張了?</P>
侍書和知眉在門口,也聽到了,小臉微紅。</P>
茉婠也紅著臉:“午申,你不會說的含蓄一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