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已經開了暖氣,再加上旁邊有個大暖爐,溫度被烘得一點也不冷,還十分暖和。
南知意身子雖然很快熱了起來,但終究還是沒扛住這個溫差的變化。
晚上,兩人剛吃過晚餐,南知意就發燒了。
她被帝釋景抱回房間,躺在床上,整個人暈乎乎的,臉色也逐漸變得不太好。
看到一下就病倒的小女人,帝釋景自然擔心不已,一直貼身照顧。
水也是換了一盆又一盆,把毛巾打濕給南知意敷。
敷了好一會兒,南知意的體溫,才退下去一點點。
帝釋景取下毛巾放到一邊,喂南知意吃了退燒藥後,就坐在床邊守著。
看著出門前,還精神十足的小女人,如今卻一副虛弱無比的樣子,帝釋景不免生出幾分愧疚。
她歉然道:“是我不對,你身體本來就沒好,我還讓你這麼跟著奔波。”
說著,他心疼地摸了摸南知意的小臉。
南知意卻揚起唇角,低聲回道:“沒關係的,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不是有個詞叫‘夫唱婦隨’嗎?我挺喜歡的這種感覺的。”
這個說法,確實有安慰到帝釋景。
他眉眼泛著柔光,忍不住親吻了下南知意的額頭,問了句,“要不要睡會兒?”
南知意確實累了,也挺想睡的。
但是,她心裡一直有個疑問,若是不問清楚,肯定會睡不安穩的!
想著,南知意也很直接地問了,“禦無雙的哥哥,是怎麼回事?能跟我說說嗎?”
柔和的燈光下,她嗓音很輕,睫毛輕眨時,像蝴蝶停留在上麵,顫動著自己的翅膀。
看著這一幕,帝釋景心臟都像被掃動了一下,溫柔應道:“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