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中間貼了一張黑白照片,上麵的人不是彆人,正是他一直在找的許欣然!
心臟驟停,靳澤川的瞳孔倏然放大,手上的玫瑰掉落。
藏在鮮花裡的戒指在地上滾了幾圈,可他已經沒有心思去撿。
那張黑白遺照不斷刺激著他的視網膜,他的腦海中止不住地浮現出昨夜做的那場夢。
夢中,許欣然身上穿的血衣……原來是一種預兆,他追不上的人也是一種彆樣的提醒。
疼痛傳進心臟的時候,關琳琳的聲音傳來。
“今天上午八點,你本來可以見她最後一麵的,可是你沒來。”
“靳澤川,她愛了你十年,你卻辜負了她。”
她顫抖的聲音下是心底的悲痛,如一把利劍刺進靳澤川的心臟。
他垂在身側的手攥緊,骨節泛白,開口時聲音很沉。
“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明明昨天晚上,同學群裡還在……”說她要結婚的事。
靳澤川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關琳琳厲聲打斷。
“在你和你的小女朋友在會所玩接吻遊戲的時候,她就死了!”6
“她一個人,在出租屋裡割腕自殺了,血染紅了一整個浴缸的水。”
一句接一句的話不斷在他的心上留下傷痕,一寸又一寸吞噬掉整個心臟。
靳澤川的眸中滑過一絲不可置信,連身形幾乎都有些穩不住。
“她……她怎麼會自殺?”
靳澤川眼睛發紅地看著關琳琳,哽著嗓子問出一句話。
在他的印象裡,許欣然一直都是一個樂觀堅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