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夢溪聞言,不禁搖頭失笑。
自家閨蜜,就是花癡總裁晚期,沒法救了。
剛打算岔開話題,誰知向涵突然想到幾次三番冒充總裁的葉然。
明豔的麵容浮現一抹鄙夷之色。
當著林夢溪的麵,她毫不掩飾嫌惡地就道:
“我心目中高大威武的總裁,總好過某個廢物。”
“明明自己一事無成,還好意思假冒重達集團的總裁,在外頭狐假虎威。”
林夢溪一聽這話,秀眉微蹙,有些好奇。
畢竟自家閨蜜對總裁的重視是有目共睹的。
誰又敢踐踏她的底線,在她麵前假冒總裁?
“向涵,你說的到底是誰?”
“還能是誰,葉然唄!”
向涵對天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恨不得立即揭開這個廢物贅婿醜陋的真麵目,讓林夢溪早早看清楚,一腳把他踹了。
說著,她又添油加醋地把葉然兩次出手,又大言不慚,冒充總裁給她解圍的事跡,在林夢溪麵前宣揚了一遍。
聽得後者詫異地睜大了美眸,難以置信。
“葉然還做出這種事?”
“那當然!咱們這麼多年好姐妹,我總不至於編瞎話騙你!”
向涵氣鼓鼓地說完,最後忿忿不平地總結道:
“這做人,還是腳踏實地的好。”
“不然像葉然那副沒出息的樣子,還不如找根柱子一頭撞死算了!”
“省的丟人現眼不說,隻會往你臉上抹黑。”
“哪像我喜歡的總裁,人家年輕有為,一表人才……葉然那個廢物憑什麼跟他比?”
“等盛典當天見到真龍,他那指甲縫裡摳出來都嫌臟的淤泥,給人舔鞋都不配!”
又來了。
林夢溪歎了口氣,無奈扶額。
也不知道向涵對葉然哪來這麼大的意見。
說到底,葉然就算是撒謊,那時也是權宜之計。
終歸不是也救了向涵嗎?
是以心裡對向涵的話,她還是半信半疑,不認為葉然真的有什麼過錯。
這邊兩女興致勃勃談論神秘的集團總裁,終於要浮出水麵。
……
另一邊,狹小陰晦的暗室中。
封閉的四麵牆上,掛滿了血淋淋的刑具。
裡麵不住傳來淒厲的慘叫,從天黑到天亮,已持續了整整一夜。
這時,幽深的腳步聲響起。
閻一拿出新的刑具,麵上噙著一抹殘忍的冷笑,走到十字架前。
隨意鋪展開,赫然就見那十字架上綁著的,已被嚴刑拷打逼問得不成人形的老者,眼瞳狠狠一縮。
嘴裡條件反射發出非人的慘嚎,這回心裡防線像被完全打破,再不複之前的硬氣。
“不要再打了!”
“我說,我說啊!”
“說完給我一個痛快吧!”
聞聲閻一這才滿意。
眼睛微眯,有些惋惜地掃過剩餘的刑具。
“還當是什麼硬骨頭,倒也不過如此。”
話語落,閻一語氣倏地一寒,對角落裡隱藏的手下喝道:
“從現在起,給我記下他說的每一句話。”
“若是漏掉隻字片語,我拿你們是問!”
隱藏的閻羅衛霎時身軀緊繃,神情一凜。
不敢懈怠,轟然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