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向棠笑了笑,平靜下樓洗被單。
忙完後,已經到了八點半。1
還有一個半小時,就要上火車了。
許向棠上樓,準備拿上行李離開。
誰知進屋拐角處,又遇上抱著一大堆東西出來的警衛員。
‘啪嗒’一下,一隻眼熟的梔子花味道護手霜掉了下來。
許向棠彎腰撿起來,遞過去。
警衛員卻沒有接:“你丟進垃圾桶就好,這些都是肖營長吩咐要扔掉的東西。你手裡的護手霜都過期兩年了。”
“好。”
許向棠隨手將護手霜扔進去,轉身上了樓。
提起包袱臨走前,她最後仔細打量著自己生活了兩輩子的屋子,最後視線落在書桌玻璃下壓著的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17歲的她和22歲的肖沐琛。
這也是兩人之間唯一的合照。
“都要走了,這照片就不留著惹人嫌了。”
她抽出合照,利落一撕,隻把肖沐琛的那一把留下書桌上,就放在道彆信旁邊。
隨後,她轉身離開。
一路走遠,再也沒有回頭。
……
兩天後。
回大院的路上。
離家越近,肖老首長心頭越高興,忍不住歪頭跟駕駛位當司機的肖沐琛閒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