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
葉然的目光不禁望向麵前之人,臉上滿是疑惑之色。
“你是鮑澤的手下?”
瞧見那鮑家特殊的標記,葉然的臉色逐漸陰冷下來。
鮑家可真的是不知死活,難道真的以為他那麼好欺負不成嗎?
“葉然,印飛宇你還記得嗎?”
焦遠的臉上充斥著一種諷刺的笑容,作為鮑澤手下,平日裡行事可謂是十分的囂張。
“印飛宇?”
葉然不禁念叨道,隨即臉色異常的冰冷。
當年的一幕幕不禁浮現在葉然的心中。
印飛宇,當年他在戰部的兄弟。
在生死險境中,冒著死亡的危險背著葉然逃了出去。
及時得到了救治。
否則哪裡還有現在的閻羅殿殿主,早就成為一鋪黃土,淚灑域外。
“怎麼樣?想起來了吧?”
焦遠的臉上不禁浮現出一絲得意之色。
“當初印飛宇對你可是有救命之恩啊。”
神秘之色一閃即逝,似乎是故意引誘葉然上鉤一般。
“葉然,鮑少讓我通知你,你現在還有三個小時的時間,如果你不能及時到來的話,印飛宇可就要死掉了。”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一般,焦遠忍不住冷笑出聲。
“如果印飛宇死了的話,你可就是最大的殺手。”
隨即!
講完這一切之後,焦遠帶著一絲陰笑離開。
至於葉然到底是否將會上鉤,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他唯一能夠做的便是傳達鮑澤的意思。
“印飛宇?”
葉然不禁握著拳頭,臉色異常的難看。
當年的兄弟,曾經的一幕幕,直到現在他都難以忘懷。
現在!
印飛宇有危險,他是絕對不能坐視不理的。
隨即,起身!
“葉然!”
瞧見這一幕,林夢溪大驚,臉上滿是憂愁之色。
“這恐怕是陷阱。”
陷阱?
的確,鮑澤怎麼會好端端的通知他呢?
除了陷阱已經沒有其他任何的東西了。
“夢溪,我知道是陷阱。”
然而,葉然卻是微微一笑。
身上爆發出一種強大而又堅定的氣勢。
“縱然是陷阱又如何?印飛宇與我有救命之恩,在這件事情上我絕對不能坐實不理。”
葉然的目光不由得望向遠方。
作為閻羅殿的殿主,重情重義可是他的特性和本質。
否則又怎麼能夠擁有如此多兄弟的追隨呢?
兄弟有難,葉然必須營救。
這便是葉然一直以來的出事風格,絕對不能讓兄弟們出事。
“夢溪,放心,我會回來的。”
隨即。
帶著一種自信的笑容,葉然緩緩離開。
衝動?
並不是,不過就是區區一個鮑澤罷了。
隻要葉然想要對付的話,可是擁有著十足的把握,不因其他,隻因他是閻羅殿的殿主。
“葉然,我相信你!”
望著葉然的背影,林夢溪臉上滿是崇拜之色。
這便是她的男人,頂天立地的男人。
一品山莊!
此刻。
“咣當!”
清脆的紅酒杯聲音。
搖晃著杯中的紅酒,那渲染欲滴的顏色讓人忍不住沉醉起來。
“啊!”
淒慘的吼叫聲響起,如同是受傷的老虎一般。
視線一轉。
房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