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國候夫人對老爺子福身,“老爺子,您安寢,省得摻和這些小輩胡鬨之事。”
“夫人好走!”老爺子拱手道。
靖國候夫人對侯爺點頭,“嗯,侯爺,我走了。”
“慢行!”侯爺知道事情定能完滿解決,心裡也就沒那麼暴怒了。
錦歡送靖國候夫人出去,兩人並肩走著。
“丫頭,你好手段啊,分明是你的事情,你卻屁事不管,把我擺上了桌麵上。”靖國候夫人哼道。
“夫人,冤枉啊,當初叫慕幸如做妾,我哪裡知道是做誰的妾?這是夫人做主的,我總得問過夫人才好辦是不是?”錦歡諂媚地道。
“得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思?倒是把她留在侯府,還有這必要嗎?”
“這我不管的,人家的事情,咱哪裡管得了這麼多?”錦歡說。
“你這心思毒辣啊,李良晟的屋中,以後很熱鬨,這三個女人你爭我鬥,困住了江寧侯夫人,你這邊就脫身乾淨了,且你這還是看熱鬨不嫌事大,不嫌人多。”
錦歡無辜地道:“哎,到底是同一個屋簷下,她們爭打鬥鬨,我一樣不得安靜。”
“少裝純良,我還不知道你?不過你這樣做是對的,當初讓她做雲屹的妾,本是我一時之氣,想教訓教訓她,本以為你回來趕走便是了,沒想她還不願意走,還有人這麼犯賤,那就怪不得我了。”
“不知道夫人有什麼辦法叫她改口呢?她如今一口咬定自己是雲屹的妾,這綠帽,雲屹可不能戴在頭頂上,文武百官能笑他三十年。”
對男人而言,最羞辱的,莫過於此了。
靖國候夫人淡淡地道:“辦法多得是,小丫頭片子,還用得找什麼手段?不出半個時辰,我叫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等著看吧,或者,明日到我府中吃茶?也該叫瑞清給你把脈了。”
“一定到!”錦歡立刻拱手。
靖國候夫人走後,慕侍郎沉痛地看著慕幸如,眸子裡有難掩的痛和不舍,更多的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