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吧。”溫涼說。
萬一有一天她跟傅錚離婚,戒指轉手也是一大筆錢呢。
“好,傅先生,溫小姐,我們會儘快加工定製,到時候我會再聯係二位。”
傅錚淡淡的“嗯”了一聲,看一下身邊的溫涼,“還有什麼想要的嗎?去挑一挑?”
店長立刻接過話來,“溫小姐,最近我們店進了幾條新款項鏈,給您拿來看看?”
溫涼搖搖頭,“不必了,我們走吧。”
傅錚牽住溫涼的手,站起身離開。
“二位慢走,店長送他們到門口。”
兩人重新回到車裡。
車子行駛起來。
“怎麼突然想起來買對戒?”溫涼看了身邊的傅錚一眼。
“沒什麼,隻是突然想起我們結婚三年,連戒指都沒有。”
他握著她的手,五指插進她的指縫中,在昏暗的燈光下,深深的看著她,“阿涼,我知道這三年裡,我沒有做到一個當丈夫的責任,而你一直在寬容我。接下來的日子裡我會好好彌補你,把我們以前缺少的全都補回來。”
雖然,那日溫涼鬆口說看他表現。
但傅錚仍然察覺到,這些日子溫涼對他看似如往常一樣。
實際上兩人之間卻有種看不見摸不著的隔膜。
裂縫已經存在了,很難再恢複如初。
她也無法像以前一樣全身心的信任他。
溫涼朝著他笑了笑,轉頭看向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