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她冷冷的看著傅錚,“不是你說要放我自由的麼?爺爺已經走了,我們都已經離婚了,你何必還要在我麵前演戲?”
傅錚眼底劃過一抹痛苦,他沒想到溫涼會這麼想他。
她對他,真的一點兒信任也沒有了。
“我後悔了,阿涼,我不該放你走,你也說了,爺爺已經走了,我還有什麼演戲的必要?阿涼,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喜歡你,不想跟你離婚。”
他上次就說過喜歡她,她問他何時喜歡的,他卻回答不上來。
而且就算他說的是真的,她又憑什麼要回頭?
她之前受過的傷害就該一筆勾銷嗎?
溫涼麵色清冷,“世上沒有後悔藥,我不管你出於什麼讓你說出這種話,但是我明白的告訴你,我不打算跟你複婚。”
她想不通她身上還有什麼利益能值得傅錚丟下楚思宜在國內,跑來跟她演戲,難道說,爺爺的遺囑裡說傅錚坐上董事長位置的條件就是不能跟她離婚?
大概隻有這一個可能才能讓傅錚來糾纏她吧?
聞言,傅錚抿緊嘴唇,沉默不語,渾身散發著冷意。
她說的很明白,她不打算跟他複婚。
這話就像一把尖銳的匕首,狠狠地捅進他的心口。
“阿涼,快上車,走了。”
唐詩詩從車裡出來,拉開後座車門,把溫涼塞進去,瞪了傅錚一眼,飛快地上了副駕駛。
剛開始看到傅錚的時候,她就不想讓溫涼跟他接觸。
是朱凡拉住了她,說讓溫涼自己解決,溫涼解決不了,她們再幫忙。
畢竟溫涼總要自己麵對的。
她雖然跟傅錚離婚,卻也不算鬨的歇斯底裡,老太太還健在,他們終究會見麵的。
等唐詩詩坐穩,朱凡一腳油門,駛離機場。
從後視鏡看過去,傅錚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空曠地停車場上,顯得他是那麼的孤寂渺小。
他執著的看著汽車駛離的背影,眼神幽遠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