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詩斜著眼看了眼傅錚,挽著朱凡地胳膊往前走,小聲嘟囔,“我以為姓晏的就很煩人了,看來傅昏君跟他半斤八兩。”
看人都走了,溫涼麵無表情,斜睨了傅錚一眼,“不是要一起嗎?還不走?”
傅錚隨手拎起傅詩凡的小書包,一隻手臂輕鬆將她抱起,抬步跟上,心虛地瞥了溫涼一眼,“我以為你會不高興。”
“哼。”溫涼沉著臉瞥他一眼,“你看我的表情,現在高興嗎?”
傅錚:“......”
傅詩凡替他答了,“不高興。”
“當著其他人的麵,我不想說你什麼,給你留點麵子,等到了地方,你給我老實點,聽到沒有?!”
她的語氣嚴肅,就像是老師在訓斥不聽話的小學生。
“聽到了。”傅錚摸摸鼻子。
酒店外麵停著一輛小型客車,車上配備司機和向導,本是用作服務散客的小型旅遊團,溫涼他們出資包了下來。
其他人都已經車上坐好,傅錚是最後一個上車的,上車前,一位路過的大叔拍了拍他的肩膀,義憤填膺,“小夥子,我跟你說,這媳婦兒啊,就不能慣著,你得拿出一家之主地威嚴,男子漢大丈夫,怕老婆像什麼話?”
傅錚看了他一眼,“謝謝,我樂意。”
他就喜歡溫涼這樣,時不時掐他一下,瞪他一眼,在外人看上去溫涼似乎很討厭他,但在傅錚看來,這才是兩人關係慢慢親近的表現。
就像方才,溫涼對霍東城客氣微笑,對他不假辭色,隻有對親近地人才會不掩情緒。
大叔一臉錯愕,恨鐵不成鋼,怎麼會有這樣沒出息地男人?!
一米八六的個頭站在客車中,有些逼仄,傅錚半彎著腰,環視四周。
唐詩詩耍了個小心機,跟朱凡分開坐,溫涼一上車,她就招手讓溫涼坐在她身邊,跟朱凡隔了個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