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簡單敘述了一下,“那一天溫涼負責給伊麗婭拍攝,誰知道伊麗婭的項鏈丟了......”
倒也沒有歪曲事實,畢竟溫涼不會平白無故離職,定然是受了委屈。
隻是隱下伊麗婭是刻意針對,好像真就隻是一場因項鏈丟失而引發的普通的誤會。
“原來是這樣。”陳靖遠混若無骨地靠著椅背,吊兒郎當,笑著道,“威廉,你身為工作室老板和稀泥可不行,員工遇上這種事,肯定會寒心。這種情況下你就得站出來,站在員工麵前。再說了,你是東城的朋友,雖然不是故意,但你這也讓東城在溫涼麵前下不來台!”
一位朋友笑說,“這麼說來,伊麗婭最後沒有道歉?那可不行啊,冤枉了人家怎麼能不道歉?”
伊麗婭撇嘴辯駁,理直氣壯,“我又不是故意的,誰知道她氣性那麼大,直接離職了!反正她現在也找到新工作了,都過去那麼久的事了,還提什麼?”
那位朋友沒再說什麼。
在場之人都知道,伊麗婭是威爾遜家族大小姐,不想做的事,除了她父母和晏淮,誰也勉強不了她。
她父母和晏淮又怎麼可能替溫涼出頭呢?
“要不就算了吧,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再說這些也沒用,幸好溫涼已重新找到工作。”另一位朋友說,“要實在過不去的話,威廉就請人吃頓飯,化解此事。”
霍東城不置可否,目光幽深,淡淡抬眸,望了威廉和伊麗婭一眼。
威廉想了想,說,“我做的確實不對,我去給溫涼道個歉吧。”
“道歉?給誰道歉?”
這時,晏淮推門進來,隨口一問,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去給溫涼道歉。”霍東城說。
“怎麼回事?”
聽到溫涼的名字,晏淮一頓,抬眼看看霍東城,又看向威廉。
一個朋友左看看,右看看,又把這事給晏淮重複一遍。
聞言,晏淮推了下眼鏡,轉頭看著伊麗婭,麵色漸漸沉下來,眸子裡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