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雲柔說:“應該不會吧?我瞧著晏淮還挺正人君子的?”
“男人在外麵都這樣,詩詩喝醉了躺在他麵前,我就不信他能老實!”這人挑眉,笑得曖昧,說著把手上的名表摘下來,“啪”一下放桌上,“我壓上這個!”
那手表雖不是限量版,卻也是大牌,原價五十多萬。
“那我就賭他們今晚不會做,賭這個包。”賀雲柔把手邊小巧精致的手包擱在桌上。
“我賭他們會做。”另一人解下項鏈,跟手表放一起。
“我賭不會......”
每個人都下了注。
躺在沙發上裝醉的唐詩詩:“......”
從一開始她就發現這幾個臭丫頭在灌她酒,當機立斷選擇裝醉。
沒想到聽到了這麼一出好戲!
一個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賀雲柔幾人不知唐詩詩的心聲,聊天喝酒。
沒多大會兒,外麵有人敲門,“我是晏淮,可以進嗎?”
“請進。”
“打擾了。”晏淮推門進來。
眾人的視線都落在他身上。
賀雲柔看著風塵仆仆的晏淮,笑了笑,“不好意思,詩詩跟我們許久未見,一不小心多喝了些。”
“沒關係,”晏淮直接朝著沙發上的唐詩詩走過去,將她抱起,“我先帶詩詩走了。”
“好,路上小心。”
在他走出包廂門之前,一位壓了今晚圓房的朋友道,“對了,剛才詩詩不小心把酒灑衣服上了,你回去記得給她換一下。”
“我知道了,謝謝提醒。”晏淮應聲。
唐詩詩:“......”
這小妮子!
下回彆讓她逮到!
眾人看著晏淮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立刻開始七嘴八舌的交流起來。
“婷婷,你最後這句囑咐真是絕了!哈哈,我覺得我們要贏了!”
“哈哈哈哈......”
唐詩詩靠在晏淮肩膀上,感受著他胸口隨著呼吸間的起伏,竟有些昏昏欲睡。
她雖然沒醉,但喝下去的酒也不少。
到了地下車庫,晏淮把唐詩詩放到汽車後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