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詩渾身軟的像一攤泥,仰躺在床上,偏著頭,紅唇微張,脖頸秀眉,鎖骨精致,任由晏淮施為。
她心裡緊張著,等待著最後一步的到來。
偏偏,晏淮不給她個痛快。
他出去了一趟。
唐詩詩以為,他去找TT。
不到一分鐘,晏淮回來了。
她咬著下唇,閉上眼睛。
忽然,唐詩詩眉頭一皺。
不對。
觸覺不多。
她睜開眼睛,低頭看見晏淮手裡的東西,騰地一下撐起身子,“晏淮,你......啊......”
話還沒說話,晏淮打開了開關。
唐詩詩麵色潮紅,脫口而出,“你......你是不是不行?”
要是行的話,他為什麼不自己來,而是用胡蘿卜?
她後知後覺地意識到,晏淮身上的睡衣仍舊完好的穿在身上。
早已摘了眼鏡的晏淮眸色沉沉地看著她,微笑,“我行不行,你早晚會知道的。”
唐詩詩還想再說什麼,晏淮打斷她,在唇前豎起食指,“噓,好好享受。”
唐詩詩:“......”
好吧。
彆管是什麼,享受的都是她。
她閉上眼睛,感受著一波又一波的情潮湧動。
最後,她心裡隻剩下一個念頭——胡蘿卜的模式怎麼那麼多!
晏淮去了趟衛生間,手裡拿著一塊濕毛巾出來。
經曆過上次醉酒的唐詩詩意識到晏淮想乾什麼,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張了張嘴,半天說不出話來。
就這?
結束了?
她反思,自己身材真有那麼差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