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
宋時滿看他臉色陰沉,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茫然又無措道:“我不知道,但,但是很疼。”
“他打人很疼很疼,我怕,求你了大哥,不要把我送回去,我將來一定會報答你的。”
宋時滿兩隻手攥在一起,眼眶紅得像隻兔子,模樣惴惴不安。
季聽沒有嚇人的意思,隻是擔心他的身體。
昨天夜裡趕到鎮上,傷口是由大夫處理的,季聽一個糙漢子不敢擅自收拾,昏黃燭光,削減了傷痕的視覺效果。
他並不曉得宋時滿具體受了多少傷,但現下聽來,想必是很嚴重的。
季聽把人拉到自己腿上,牽起手查看,除了那日劃傷的掌心,胳膊上果然有許多傷痕,縱橫交錯在白皙的皮膚上,十分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