胚胎在白秋畫做體檢的時候,她就已經讓人在弄了。
原本也就這一兩天,就可以植入胚胎的。
可......
“我不會被任何人發現的。”白秋畫捂著臉頰說到,“您請放心。”
周燕清其實也知道。
她安排的縝密,並沒有那麼容易被發現。
可,因為老天不長眼,厲行淵醒了這件事,周燕清是異常的惱怒。
白秋畫不過是個出氣筒。
“反正厲行淵那東西,我還有,你如果失敗了,我就會舍棄裡,再找別的女人完成這個計劃,你自己看著辦吧!”
周燕清說完,白了白秋畫一眼,提著睡裙的裙擺,頭也不回的上樓去了。
白秋畫在原地站了片刻。
周燕清到底當她是什麼?
她心頭恨意和殺意不住翻滾,這時,樓上下來一個年邁的傭人︰“白小姐,夫人讓我送您出去。”
自然是不能從正門走了。
為了不被發現,她隻能從一些犄角旮旯鑽出去。
“稍等,我去一下洗手間。”白秋畫十分溫柔。
傭人不好拒絕,指引了洗手間的方向。
白秋畫微笑頷首,朝著那個方向走去。
路過洗手間時,白秋畫看都沒看一眼,徑直朝著走廊儘頭的一間房走去。
那裡是周燕清的書房。
她麻利的進去,放下一樣東西,在一個隱秘的角落。
麵無表情的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