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後，她就成了人們口中，村子裡的瘋女人。

不發病的時候，會把自己收拾得很乾淨。

發病的時候，經常會搶別人的小孩，也因此被關過幾次精神病院。

上次搶孩子，是在三個月前。

在精神病院關了兩個多月，半個月前才放出來。

“這家化工企業，是厲氏旗下的？”郝甜沉聲問道。

葉芷萌點點頭︰“汙染的事情，當初沒鬨起來，伏月明花了很大一筆錢，安撫了受害者。”

這件事，葉芷萌是某一次，幫厲行淵整理厲氏歷年來的危機公關時，看到的。

伏月明後來也提及過。

她的說辭裡麵，當初回到這邊來辦工廠，目的是為了拉動當地的經濟，為家鄉的人創造更多就業的機會。

卻沒想到，工廠這邊的負責人，為了貪掉汙水處理的錢，連續三年，每年都偷偷排放掉三分之一的汙水，這才導致了後麵的悲劇。

“到酒店來之前，她還去了老夫人的墓地，在墓碑上潑了黑狗血。”張澳沉聲道。

郝甜眉頭緊鎖︰“伏月明要回來安葬的事情，很多人知道嗎？”

“隻有安排墓園這邊的親戚知道。”葉芷萌回答道。

隨後她和郝甜對視了一眼。

一個時不時就會被關進精神病院的精神病患。

在保密的情況下，是從哪裡得知，伏月明今天回鄉下葬的？

“張澳，今天下葬之前，我記得你是清過場的對吧？”

“從早上開始，到厲總和夫人你們離開，都是清場狀態。”張澳立馬回答道。

“你們見過伏霞麼？”葉芷萌接著問。

張澳篤定的搖頭︰“沒見過，她看起來就不怎麼正常，如果保鏢們見到，一定會上報的。”

“對啊。”葉芷萌若有所思的，看向厲行淵，他縫合傷口那邊被隔開了，幼幼看不到。

此刻，厲行淵正眉眼溫柔的和幼幼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