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葉芷萌就看到了季悠。

她站在公告欄前。

有工作人員正在撤掉上學年末的排名表，換上這學年的。

沒個年級組的第一名，會單獨佔領很大的區域，然後貼上年級組第一的照片。

今年少了鹿鳴的鞭策和嚴厲。

季悠的排名下滑到了第五。

娃娃依舊穩居第一，總分斷層領先。

鹿鳴那個學年，是個很英氣的女生取代了鹿鳴。

葉芷萌和郝甜對視了一眼。

季悠身上有她們從未見過的落寞。

“寶貝。”

葉芷萌開口。

季悠一愣，隨後側目看過來，見到葉芷萌後她耷拉著腦袋走了過來。

然後一腦門撞到葉芷萌懷裡︰“媽咪，鹿鳴老師是不是很討厭我？”

“當然不是，他那麼悉心的教你，還陪你去甦北玩。”葉芷萌安慰她。

“可他一次也不回我消息。”季悠說著，小嘴一撇很難過的要哭。

葉芷萌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不曉得該怎麼安慰她。

季悠聰明，騙尋常小朋友的那種話，說給她聽是哄不住她的。

“如果以後不會再見了，消息回不回的好像也不那麼重要。如果以後還會見麵，那你就直接問，當初問什麼不回我消息了，鹿鳴老師會給你答案的。”

“會見麵的！”季悠抽泣著說道，“我不想不會再見......”

葉芷萌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但願以後小季悠知道鹿鳴離開的真相之後，不會討厭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