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潛在的恐懼感(1 / 1)







可怕的不是對手有多的強大,而是你根本不知道對手來自何方,出自何處。在山海大陸上竟然沒有人知道秦楓究竟出自何方?對未知的事物,人類總會有潛在的恐懼感。恐懼的不是對方究竟有多強大。而是沒有辦法探知一個人的身世背景和底細。這讓他們根本沒有辦法去探究這個人的真正實力究竟恐怖到什地步。“雪月的小太監,他是如何做到的?”於榮耀的眼中充滿了迷茫和恐懼。這無疑為風雲帝國的崛起蒙上了一層陰影。他是多的不甘心。他缺的不是野心,而是時間。他甚至害怕秦楓在收服了碎石城之後,會調轉槍頭,第一時間考慮風雲帝國的事情。如果雪月帝國真的在這個時候對風雲帝國發起進攻。不光是於榮耀,這個剛剛登基的新帝沒有底氣。就是他最得力的謀士,房子敘也沒有任何的頭緒。要對付一個如此強大而恐怖的對手。連趙龍這樣的山海大陸第一猛將,秦楓都可以,不費吹灰之力便將他驅逐出碎石城。他們終於相信前幾次趙龍被碾壓。是事實而不是謠言。“聽說小太監能召喚出鬼兵,鬼兵瞬間血洗了正西門,事先趙龍並不知道,鬼兵血洗正西門儀式是小太監所為。”“趙龍想著先從東門出去,在天亮之後,本想請法師在回城做一場法事。”“當趙龍帶著大軍出城時,小太監趁機將洞門關了起來,從而不費一兵一卒,拿下了碎石城。”風雲衛並沒有直接派往碎石城的探馬。這些消息他們都是從北冥城得來的。也因此風雲帝國是最後一個知道這件事情的國家。傳到這的時候。已經將秦楓傳的神乎其神。風雲衛首領江濤不過是簡要而明了的一句話概括。坊間的傳聞和版本是這樣的。現在已經知道秦楓來自哪了,他是地獄的使者,修羅使。能呼風喚雨,更能召喚天雷。他召喚了天雷打敗了火狼帝國,這次又死出鬼兵,巧奪碎石城。因此,他表麵是個太監。實際上是一個男人,他那東西割了還能長。人長得英俊而又魅惑。禍害了天下第一美人的後宮。出行身邊更是美女如雲。“召喚鬼兵…”於榮耀與房子敘對視了一眼,都不由得自語。眼神全是難以置信的表情。若是秦楓正有如此逆天的本領,他們就算沒日沒夜的努力,也是不可能抵擋即將到來的災難。頃刻間,他們仿佛看到了風雲帝國的末日。原本的雄圖大誌似乎變得暗淡而渺茫。他們如此夜深仍在為強國之事而勵精圖治。秦楓拿下碎石城一事,讓他們看不到希望。“唉…”房子敘深深的歎息了一聲。“江濤,你立刻加派人馬,對雪月帝國動向的監視!”“是,房大人!”江濤還是第一次看到房子敘如此嚴肅的表情。從房子敘說話的語氣,江濤也第一次感受到了尊重。看著於榮耀與房子敘的神情,江濤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這其中的緣故。領命退了下去。“真沒想到千年將至,雪月帝國竟然得到如此妖孽的相助,這真的是**我,風雲帝國啊…”於榮耀站了起來,心中一片茫然。“帝君,此時,我們更不應自暴自棄,我們應抓緊時間強國強兵,儘量的保持低調,希望能爭取到時間。”房子敘眼珠子一轉。“房大人,這談何容易…”“帝君,此時此刻我們應主動向雪月帝國示好,讓他們對我們放下戒心,從而不在短時期內將矛頭對準我們。”房子敘不愧是老謀深算的謀臣。他已經想到了以示弱的方式,為風雲帝國的崛起爭取時日。“那我們該怎做呢?”於榮耀並沒有明白房子敘話的意思。“帝君,您這剛登基不久,應主動派出使臣前往雪月帝國,再送上我們的小麥,主動臣服。”這便是房子敘的緩兵之計。“隻要在三五年之內,雪月帝國不對,我們出兵,我們仍能掙得一線生機。”於榮耀陷入了沉思。防止敘的辦法不可謂不好。隻是這樣一來。他便會成為舉國上下唾罵的賣國賊,軟骨頭。在風雲帝國的曆史上。還從來沒有哪一位帝君會向其他國家稱臣示好。他的顏麵何在?他的皇權何在?讓他在百年之後如何有顏麵去見列祖列宗?俗話說,士可殺不可辱。可現在房子敘的方案不就是讓他自取其辱嗎?於榮耀的內心在掙紮著,喊著。是繼續保持強硬拚死一戰。還是委曲求全,苟活於世,求得一線生機。房子敘同樣知道,這是一個艱難的決定。他能看出於榮耀此時內心的矛盾。“帝君,時候不早了!老臣就先告退了。”“此事雖然已經迫在眉睫,卻也不必倉促決定。”“早點休息吧。”“房大人,慢走!”看著房子敘離去的背影。於榮耀仿佛看到了他邁出的每一步都是如此的艱難。於榮耀知道為了他能登上帝位,房子敘可謂是操碎了心。如今又為他能成為一位明君,為了風雲帝國那前途未卜的未來。這位年暮的老臣,他付出了太多。此時的風雲帝國無力,無論是兵力、財力還是國力,都無法與雪月帝國抗衡。而此時千年將至,暗潮湧動,他作為帝君,已經聞到了那前所未有的血腥之味。殺戮或許即將到來。留給他的時間真的不多。哪怕像房子敘所說的三年到五年,如果不向雪月帝國示好。很可能在第二年開春之後,雪月帝國的鐵騎將會踏平風雲帝國的每一寸土地。他想在這樣一個寒冬,讓國家一夜崛起。無疑是癡人說夢。這一夜……對於於榮耀來說是一個不眠之夜。而可笑的是…秦楓根本就不知道,在他眼平淡無奇的拿下了碎石城,隻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不曾想撼動了整個山海大陸。讓山海大陸上的其他兩大帝國,無論是老奸巨猾的火楠雄,還是新進的帝君於榮耀,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和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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