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剛才秦楓的一驚一嚇，為了大剛撫恤金的事情，老馬現在也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了，還好那份由秦楓親自手寫的名單，他還保留著，否則，他可真是百口莫辯。想到此，他對秦楓的這個問題，並沒有馬上回答，都說伴君如伴虎，可他跟怎跟這個自己一直視為己出的年輕人在一起，卻也有了隨時會死於非命的感覺，實在是令他有些心頭不安，生產了芥蒂。秦楓看他一言不發，像是也猜到了問題的所在。“老馬，我剛才的話，你可千萬別往心去，我可真不是那個意思，我對你還是完全信任的，正是相信你不會做出那種事情來，才直接過來找你的，而沒有在背後暗中對你進行調查！我，我向你道歉！對不起！我，唉，我就不應該有一點點的那個......”秦楓當著老馬的麵，如此坦誠，這讓老馬有些措不及，：“大人，別說那樣的話，出了這檔子事，若是換成我，我恐比你還要生氣呢？”人老了，終歸是心軟的，更何況心中那份已經無法割舍的感情。老馬很快就認熊，他可實在沒有辦法失去秦楓這個人。更何況，秦楓主動道歉！難道，非得在秦楓的身上來上一刀才解氣嗎？“......你這還有酒嗎？我現在出去割兩斤牛肉，咱倆好好的喝上一杯！”秦楓也被老馬的實誠而感動，不由得笑道，眼中儘是相惜之色。“都這晚了，不用那麻煩，我這還有花生米呢，咱爺倆就這簡簡單單的好好喝兩杯，如果大人不介意的話！”老馬說著站起身來，朝一處角落走去，取來酒和花生米，還有兩個杯子。“好，有花生就行，那咱們就好好的喝他個不醉無歸！”“...好，我一老頭子，醉了直接倒下就睡，倒是大人你，帶著這一身酒氣，若真是醉了想要回到重陽殿，怕是會有麻煩哦！”老馬打趣，兩人的感情一下子又接近了。兩杯酒下肚，話也就多了起來。老馬道：“關於北境的情況，如今看來相當的複雜，女帝用秦家軍前去北境，表麵上看似在練兵，好在秦家軍能適應更多情況的戰鬥，實則，恐怕別有深意！”說到此，老馬看了一眼秦楓。“接著說，無妨！”秦楓淡淡一笑，關於這件事情，他也想過，可是他覺得女帝所做問題並不是很大，秦家軍也是帝國的軍隊，而不是他本人的私軍。“怎，大人對此就沒有異議嗎？”老馬看秦楓的表麵沒有任何的變化，很是淡然，顯然非常的出乎他的預料。“我能有什異議，秦家軍也是帝國的一支鐵騎，在帝國用人之際，便應該義無反顧的衝在最麵前，我秦家軍的兵是有血有肉的，難道其他的兵士就是嗎？大家都是父母所生，誰身上沒有萬斤的重擔？”秦楓對於此事，早就生死看透，身為兵者，誰有選擇的權利？？？？“可是......”老馬仍是有些不解。“老馬你是想說，女帝這是在有意削弱我的兵力嗎？”“怎，難道沒有這層意思？”老馬放下酒杯，顯然有些不太服氣。他對女帝在快要入冬之時，派秦家軍北上，一直是有意見的，隻是當時秦楓不在，他一個外人，又是一個外放的太監，根本無處說理去，也隻能暗暗替秦楓著急，替秦軍家為值。“這......我回到聖都，便直接與女帝深入交流過了，她的話，也不無道理，風雲帝國出兵突然，而英王為將軍，我又不在朝中，非秦家軍出征，女帝也方能放心！”秦楓的話，聽得老馬一頭霧水，這哪跟哪啊，完全不著調的。看著老馬放下酒杯，酒都不喝，秦楓不由得一笑：“聽我慢慢道來，你就明白了！”“好，老馬洗耳恭聽！”老馬對此還真的不太服氣。“這件事情很是簡單，風雲帝國從開始向帝國進貢開始，就透著不尋常，這一點你不反對吧！”“好，對於此事，我一直保留意見的，大人你是知道的！”“那，他們會不會在來聖都之後，對朝中的官員進行過行賄，收買了軍中的高層？這一點，如今尚無法查證！這種可能，你就說吧，有沒有？”秦楓再一次分析道。老馬點點頭，這確實是可能的，不能排除！“這下你可明白了吧，為了能讓英王不被人在背後捅刀子，是不是讓咱秦家軍跟著去最合適？”“若真的如大人所說的，女帝真的是出於這一點才如此安排的，那我也就放心了！”老馬為自己滿上，一飲而儘，心中似乎已經釋然！“來，我們乾！這下你可說說關於此次北間之困，你的真實想法了吧？”這酒已經喝了一半，秦楓還沒有得到他想要的，自然會追著問下去。“這有什好說的，我一直帶著抱怨，是以為女帝別有用心，如此看來，這是在關心英王殿下，這種手兄之情比起帝國更重的帝君，實屬罕見！此戰可能會極為困難，若是如此，我明日就出發前往北境！”“別，你就別去了，你一把年紀，這種天氣還是少出門的好，我過不了兩日，一定會親往北境，有我前去，不僅可以解決秦家軍軍心的問題，更可以助他們殺敵，你還有什不放心的呢？”秦楓打斷了老馬的話，他可不能讓他在敵情不明的情況北上，更何況如今北方已經大雪紛飛。“如此也好，我一定會多備軍糧，及時送往北境，不會讓兵士們餓著肚子的。”老馬如今對采購一事，已經輕車熟路，這種事情他做起來非常的得心應手！“好，就這辦，咱們爺倆一定能把這件給做好，能不能殺到雲都去，確實要看你這個軍需官的本事了，能不能在大雪天安排好補給！”秦楓將酒倒滿，拿起杯子：“來，乾了此杯！”“好，乾！”老馬會心一笑，心如明鏡一般的舒坦。直到雞兒打鳴，兩人仍在談論著關於國家，關於未來山海大陸統一的大事。“若是整個大陸能夠一統，百姓們自然就能少受戰爭的苦，這自然是好事情！隻是在這件事情上，大人難道就不怕白忙一場，為他人做了嫁衣嗎？”在老馬的心中，秦楓再厲害也隻是一名太監，太監注定登不上大雅之堂，這實多多少少是有些可惜的。秦楓微愕，看來如今或是將他透露一、二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