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冬霞看她那說不出話的模樣,心裡突然舒坦了,默了默,“我記得你的存款挺多了,如果沒能帶來,那就太可惜了。”

陳雅和她共享過記憶,當然知道她在想什麼,“你想說什麼?”

劉冬霞挑了挑眉,“給我一萬塊,馮遠讓給你。”

陳雅氣笑了,“古董讓給你還不夠?”

“我沒有人脈,這窮鄉僻壤的能賣給誰?”

“不好意思,我沒有錢!”陳雅直覺得惡心,他們全家人都是一個德性,伸手找人要錢特彆理直氣壯,要不是沒有身份將這些古董拿回來,她一樣也不想留。

這家人永遠無法滿足,也永遠不知道感恩,遇到任何問題都會覺得是彆人的問題。

劉冬霞冷笑了一聲,“行,那你等著吧!到時候彆來求我!”

她甩下這句話,揚長而去。

陳雅歎了一口氣,抱著雙膝,將頭埋在膝蓋上,心裡也是七上八下,是啊,自己這個樣子馮遠能接受嗎?

如果不能,她該何去何從。

她是身穿過來,過來之前將自己三分之二的財產捐給了孤兒院,三分之一換成了金條,而金條在來這個世界後,又折了五條金條換成了現金,買下方婉婉手上的金釵和劉冬霞手上的兩件古董後還剩下一千左右。

金條和古董在這個時代折成錢都不劃算。

雖說金子在哪個時代都是硬通貨,但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再拿出來折現的。

現在當務之急是要弄到身份,沒有身份什麼也做不了。

總不能一直住在方婉婉那裡。

她感到蘇城對自己的防範和警惕還是挺深的。

不過以他的職業習慣,倒也能理解,總歸是給彆人造成了不便。

陳雅想到這裡,難免會有些焦慮,她深吸了一口氣,剛抬頭,就看到一堵高大的身影站在自己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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