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進了彆墅開始,武思文就知道自己已經栽了。
他黑著臉準備去拿文件,才剛伸手,就被楊梟按住了。
“等一等。”
武思文愣了愣:“阿梟,咋啦?”
楊梟沒有回應他,而是抬頭看向了顧鬆:“都說冤有頭債有主,既然你今天找武哥來是算賬來的,那麼我們之間的賬是不是也該算算?”
顧鬆一聽樂了。
他上下打量了楊梟一眼:“你就是幫武思文解決留陽山莊陣法的人吧?你說你想和我算賬,你想怎麼算?”
楊梟忽略了他語氣中的嘲弄,理所當然道:“你和武哥之間的恩怨我管不上,但是你的人是我弄死的,這筆賬我單獨和你算。”
武思文聞言急了:“阿梟,你這是乾嘛,有你什麼事兒!”
楊梟沒看文件裡的內容,即便看了他也看不懂。
不過就算不看他也知道,估計顧鬆手裡的幾個項目一給,武思文的家底也差不多沒了。
到時候,他就真是一條任人宰割的魚了。
所以楊梟直接按住了他,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顧鬆道:“你應該不是你們家老大,現在你們家掌權的人也不是你,對吧?”
顧鬆挑了挑眉:“沒錯,我家現在掌權的是我哥哥,這應該不是什麼秘密吧?”
顧鬆是皇親國戚,他們這樣的家族一般都會有兩個分支。
一個從商,一個從政。
顧鬆家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