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離這裡隻有五百米,所以出警很快。

“你敢!”顧寧暴力的捶打地板,撿起水花,咬牙切齒的說道,“蘇,婉,音!”

顧寧身上的白裙浸泡在泥汙裡,狼狽不堪。

她的眼神依舊惡毒的眼神銳利如刀,如果眼神能殺人,此刻我已經被她千刀萬剮了。

我輕撫裙子蹲下,低聲對她說,“我查了一下你以前的事,你還記得張大柱和方明生嗎?”

“你說什麼?!”

顧寧剛剛還像一隻黑夜中蟄伏著的獵豹,聞言立刻僵住,仿佛被電擊了一樣,變成一隻小貓。

我能清楚的看到她眸子裡的殺意變成了無邊的恐懼,脖子扭轉的動作變得僵硬遲緩。

我勾起一抹惡劣的笑,從包裡拿出一張紙巾替她擦拭下頜沾上的泥水,“他們現在已經刑滿釋放了,如果你不想再見到他們的話,就離我遠遠的,知道了嗎?”

顧寧渾身顫抖,整個人呈現一種驚恐的狀態,緩緩將自己蜷縮起來。

嘴裡念叨著,不要過來,彆打我,彆碰我之類的話。

光憑兩個名字就讓顧寧應激了。

這是我沒想到的。

臉上的笑意褪去,警鈴聲越來越近。

我緩緩直起身子,跟雨中的宴池對視,他緊緊抿著唇,下頜緊繃。

我從他的眼裡看到了震驚和失望。

是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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