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到這了。多謝慧於師傅。”

我們用小向導教給我們的禮儀向慧於師傅道謝,慧於師傅做了一個更標準的回禮。

“還希望諸位姑娘幫忙宣傳我們神女廟,讓神女娘娘有更多的信徒。”

慧於師傅將我們一行人送到門口,再次向她告彆後,我們開始向山下走去,臨行前,我再次回頭看了一眼慧於師傅。

高達巍峨的廟宇前,一個身形單薄的女修士站在高大的朱紅大門前,及腰的長發被五顏六色的布條紮成一縷一縷的辮子盤在頭頂。

距離門前的約有十步種著兩顆高山杜鵑,赤紅的花朵開的正好,一陣狂風吹過,花瓣洋洋灑灑順著風兒起舞,在慧於師傅旁周圍盤旋。

此時的紫外線依舊強烈,但與上山時的感覺相差甚遠,陽光不再刺得人睜不開眼,反而變得柔和,天邊逐漸被落日的餘暉染得絢爛,殘陽似血。

圓日漸漸沉落到山間,隻餘灑落的光輝,將這一方天地溫柔。

我問小向導,“這神女廟隻有慧於師傅一個人嗎?”

他輕輕嗯了一聲,“自從靜和師傅去世後,隻剩慧於師傅一個人了,大概也有十幾年了吧。”

靜和師傅是慧於師傅的老師。

這該是何其孤獨,十幾年一個人在山上清修,守護廟宇,果然信仰是世界上最有力量的東西。

下山比上山花的時間相對少一些,但是到了山下的時候,天也已經全黑了。

小向導開著五菱宏光帶著我們在山間穿梭,山裡沒有一點亮光,山路崎嶇,勉強夠一輛車子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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