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不卑不亢,“您好,您兒子是哪一戶的業主呢?我打電話問一下。”

婦人被噎住,嘴巴蠕動著卻發不出聲音。

空氣仿佛被凝結一般,一股名為尷尬的氛圍將婦人籠罩。

“你等著,我給他打電話!”

婦人從自己的小包裡掏出手機,手指飛快的點著,電話放在耳邊半天都沒人接通。

婦人的臉色當即青一陣紅一陣。

保安這邊寸步不讓,她又說不出她兒子到底是哪一戶的業主。

最後隻好將車門打開,指著保安冷言冷語幾句,搖上車窗離去了。

我將這一幕儘收眼底,這婦人不正是宴池的母親麼?這張熟悉的臉,還有這性格,除了她絕沒有第二個人。

她又找來這裡做什麼?

連宴池住哪裡都不知道。

還是親兒子麼?

疑惑如雨後的春筍爭相冒出,哪有人逼著自己對養女比對親兒子還好的,連自己兒子住哪裡都不知道,而且對宴池一直都是無所謂的態度,甚至都不記得他的生日。

對宴池唯一的要求就是要他娶顧寧。

與宴池初遇時我以為他是孤兒呢,在冰天雪地裡穿著一身單薄的衣衫背著書包坐在路邊。

我問他怎麼不回家,他告訴我,家裡的出了遠門沒有提前通知他,而他沒帶鑰匙回不了家。

我將書包裡換下的舊圍巾遞給他,“要去我家坐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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