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冷哼一聲,“雖然你是抱錯的,但畢竟我們悉心培養了你那麼多年,該報的恩你也不能少。小寧我們已經接回來了,當初不是說好走個過場?讓你看個人怎麼看成這樣!你現在就給我回a市!”

宴父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但宴池並沒有放在眼裡,他早就不是以前那個任人拿捏的小男生了。

現在的他羽翼已經逐漸豐滿,不靠宴家也能過得風生水起。

不過他到底還是回去了。

寧城給宴池打來電話,“聽周樾說你要回宴家?”

宴池單手把著方向盤,一手將藍牙塞到耳朵裡,“嗯對。”

寧城提醒道,“你家那兩位的手段從前在整個a市都有名,現在你們身份尷尬,對上他們你要多留個心眼。”

宴池應下,寧城那邊又多囑咐了兩句便掛斷電話。

寧悅安現在就在江城接受治療,現在那個有名的外科聖手就在江城為寧悅安把被打得有些畸形的骨頭矯正。

宴池看過寧悅安的體檢報告,這是令他看了都覺得殘忍的地步。

寧悅安一個嬌嬌軟軟的小女生,居然還能笑得出來,安慰哥哥姐姐不要擔心。

宴池看了都覺得於心不忍。

那天寧城在拳擊室裡呆了很久,等宴池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筋疲力儘的倒在地上,宴池第一次在寧城身上看到悔恨。

“我恨讓他們死得太痛快了,我當初就不該讓悅安一個人出去。”

悔恨交織,痛苦不堪。

沒人知道寧悅安到底受了什麼,她也不願意說,隻是永遠像活在陽光下的嬌花,陽光且美麗。

宴池坐上了回a市的飛機,關上手機的時候蘇婉音剛好給他發來消息。

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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